“哎,就你嘴甜。” 等待的时间最为煎熬。 当秦东朝开车来到位于城东的水苑,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陆行朝靠在椅上,心浮气躁。 那股发紧的慌乱感一点点扩散,指节敲点着桌面。随后,在一串铃声中骤然攀至了顶峰。 他当即接起电话“喂” “行朝,告诉你个不太好的消息。” 秦东朝低低地说,“谢迟把房子卖了,东西也全搬走了。现在屋子里是空的,里面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