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利了,打眼一看这一行人,就知道族里这个侄女没说谎,她的老师同学确实是非富即贵,至于一两个衣着朴素的,要么是家风清正故作低调,要么家里条件一般,但是能和富贵子弟玩到一起的,最差也是自身有本事,不出意外能自己挣出一片天的人。
这么一来,族人自然是无比客气,笑着将孙承一行人轻上了牛车驴车骡子车。
孙承一路上都被人暗中关照着,下船后和少年们一起被杨群带来的人围在了中间,既然找不到合适的逃跑机会,就静下心来先去拜访,所以即使坐在四面没有遮挡的车上,也没弄出什么幺蛾子,不然要是被这群来保护的人看出了什么端倪,变成了监视为主,那就更不好逃跑了。
这边四个少年都是第一次坐这种畜力车,几人出生成长在上海,平日里出行不是小汽车、电车就是自行车,哪里做过牛车一时间都新奇不已。
周越桐和王福两个幼稚的,还特地隔了驴车、牛车互相比拼速度,秦观宇在边上对着驴子骡子对比个不停,连一向沉稳的周毅之都忍不住抽了根垫着的稻草研究。
五人各有各的心思和兴趣,都没想着自己去跟寒暄,都一致认为反正有杨勤这朵交际花在,不需要自己费脑子,于是也只有自认为场面人的杨勤在和易寒星的族人攀谈。
“我们都说自己去拜访,您这边却来人迎接,真是太客气了。”杨勤客气道。
“来者是客”族人笑眯眯地说道,一边轻轻甩着鞭子赶牛车“您这边来我们这里拜访,我们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怎么能不来迎一迎呢”
“易先生你们就是太客气了。”杨勤寒暄道。
“那个”族人有点尴尬“我姓田。”
杨勤真的惊讶了“您姓田,但是是易寒星的族人”
“孩子出外求学的时候改的名字。”族人稍微解释了一下。
听到这话,杨勤也没有多问,反而是听到的周越桐和周毅之等人记在了心里。
“毅之,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这寒星姓易,她族人姓田,之前说于大叔对外也是说族里晚辈来求学,可是他姓于”周越桐说道“怎么这一个族里的,都不是一个姓呢”
“估计是家里的什么事”周毅之也不明白“所以不方便用原名”
杨勤听了,和保镖中领头的人对视了一眼,秉持着搂草打兔子、多问问总不会错的原则,开口撺掇周越桐道“你要是好奇,到时候问问易寒星呗”
于是,当易寒星接到几人的第一时间,就听到跳下马车刚站稳的周越桐问道“寒星你怎么改了姓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