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仿佛真的在等着要钱。
“我可不管我的宝贝到底被谁拿了,她这个样子肯定不在她身上,那么你们作为最后接触到她的家伙,一定是被你们给偷走了”
卡座中的其他怪物见状又往后缩了缩,地上卷缩的须惠还想挣扎。
见此情景,池生熠叹了口气,仿佛认命般,用不怎么愉快的语气说“算了,把你们身上的钱都拿出来,剩下的部分我就不要了。”
“可是可是我们真的没什么钱。”
青年眉头一皱,把手放到台面下似乎下一刻就要掀桌子,其他怪物更加害怕了。
不过他似乎想到什么,最终没有动手,反而开口道“算了,一人交五个币,放在这里然后你们快点滚蛋,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们。”
妈蛋,这桌子真沉,他使了好大劲都没抬起来。
几个怪物一听只要五个币就能离开,每个人都马不停蹄地开始掏口袋,期望从里面摸出离开的通行证。
最终,卡座只剩池生熠还坐着,桌上摆着三十五枚灾难钱币,地上的须惠支棱着说她不是小偷。
把三十五枚灾难钱币全部塞进口袋,池生熠居高临下望着须惠。
“你怎么能证明,你没有偷我的东西”
“我没偷就是没偷”
“”池生熠深呼吸,劝说自己不要跟小杠精抬杠。
“好吧你没偷。”
“我没唉你信了”须惠一脸懵,似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强的异常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她的话。
担心那几个被骗的傻子回过味来,池生熠没再多说什么,示意须惠跟上,大步离开酒吧。
双子楼1888房间。
须惠红着眼缩在床底,手里拿着伤药往伤口上喷,疼得龇牙咧嘴也没叫出声,不由让池生熠刮目相看。
刚刚他亮出灵研局的标志后,这个杠子头般的少女汪汪大哭,仿佛要把找哥哥时受到的委屈全都哭出来才算痛快。
处理好伤势,又吃了两个面包,须惠总算是恢复过来。
“大佬,你这个身份怪牛逼的,能不能给我也来一个。”
“我这个也只能维持两天。”
须惠眉头垮下来,点头表示理解“懂了,肯定很稀有。”
“嗯。”
规则之书,确实挺稀有的。
白枭曾告诉他,这书世界上只有一本。
说起来他已经一夜没回去了,也不知道白枭怎么样了。
明明只离开了没多久,可经历的事情让他感觉时间被无限拉长,仿佛已经几周没见过白枭与管家了。
现实没时间让他多想,两人简单交换了一下信息。
须惠成为侍者后,免费客人的限制条款得到了改善,这确实是灵活职业,但处处都要钱。
她随着大流其他人一样游荡在街上寻找目标。
不过别的侍者是寻找有钱的金主,她是在寻找与哥哥相关的线索。
“船者,它们的身上会带着符纸”
“刚刚那个野猪头带的就是我哥哥画的符我能认出来”
池生熠摸着下巴点点头,咂摸着这个新词。
船划船还是制船那个野猪头看上去与船没有任何关系。
两者都不太合理。
酒店里并没有水上娱乐项目,全都是地面上的内容,为什么还需要与船相关的异常
须惠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给那个野猪头下了追踪符,按照之前我听到的,它再过几小时上工,到时候我们跟过去”
“好。”池生熠点点头,没想到须惠还挺聪明。
不过想到这个小姑娘曾经在自己的鞋上贴符纸偷渡,好像又很理所应当
三小时后,须惠换了身衣服,乔装打扮了一番,看起来完全不像个人类侍者。
为此池生熠损失了十个灾难钱币。
花费五个币可以拥有一个人类侍者,但这时候侍者的限制还很多,比如衣服不能换掉,但如果愿意付出双倍价格,那么就可以自由度更高使用。
当然,这些钱最后都到了酒店老板的口袋,被诓骗的倒霉蛋们只能拿到可怜巴巴的小费。
须惠手里捏着一张正在燃烧的符纸,待到符纸燃烧殆尽,她端着一只小茶杯接了半杯水,将符纸灰倒进去。
下一秒,里面的符纸化成一个箭头,指出方向。
池生熠看了都想鼓掌,这玩意儿比灵研局发的指向针靠谱多了
跟着箭头,两人越过敞亮街道与阴暗小巷,七拐八拐最后拐到了距离公交车停放点不太远的一栋建筑。
不,这里并不能称之为建筑。
空地上有一个大窟窿,底下漆黑一片,从框架的钢筋水泥结构能看出来这里似乎是想建造一座大楼。
一座向下建的楼。
两人对视一眼没说话,找了周遭地一个角落躲起来。
不多时,走来一个体型庞大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