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点亮烛火后,坐在靠窗的位置,翘着腿,左手把玩着宫里出来的牙牌,幽深的眼眸里倒映着赵白鱼。 “赵白鱼。” “阁下是” “我是谁不重要,想救陈师道吗” “自然。” “拿着。”黑衣人将牙牌抛过去,赵白鱼迅速接住。“半个时辰后,到宫门口敲登闻鼓,状告陈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