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紧握舟鲤的发带。
直至回到临时落脚的休息处,姜星辰也没有松开。
本来他是想将其丢弃的,但湿漉漉的白色发带粘连在指尖,甩了一下没甩开,姜星辰便停了下来。
躺在单人床上,他将发带举到脸前。
这几日胃部不适,又心情烦躁,姜星辰试着抽烟缓解,可没料到香烟味更让他感到恶心,只得强忍着不舒服在床铺上辗转反侧。
今天
姜星辰把发带送到鼻翼前方。
一缕几不可闻地青草香蔓延开来。
很淡很淡,差一点就要消失了,然而姜星辰仍然敏锐地抓住了它们。
舟鲤的气味。
连续奔波数日,还一直没好好休息,姜星辰终于感受到了几分困倦。
他缓缓合拢眼睛,沉沉睡去。
这一夜,意外的好眠。
两个小时前,与姜星辰分别后,鬣狗敲响了舟鲤的房门。
“进来吧。”
门内婉转温柔的声线如莺啼般动听。鬣狗推开房门,毫不意外看到兰花螳螂也在场。
虫母的复眼转过来时,鬣狗的身形僵了瞬间。
和她同行好几年了,他还是怕她。
而且兰花螳螂在场,他得想个办法支开她才行。
舟鲤起身“你有什么事吗”
看向面前温驯款款的公主,鬣狗抓了抓脑壳,突然发言“呃,公主,我有个问题。”
舟鲤“请讲。”
鬣狗“你能让男人怀孕吗”
舟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