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说的很好听,说是奖励,实则更像是戏弄。
蔫坏蔫坏的。
苏知内心隐藏了很多年的那点小小的恶劣因子全被勾了出来,谁说小鸟坏起来不会咬人呢
谢疑眼中渐渐浮现出血丝,眼底一片凝沉晦暗,像是最凶暴的深海,涌动着深不见底的旋涡。
领带只是布料,对他而言并非无法挣脱。
他只是在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自己不要弄坏苏知给他系上的东西,指节僵硬到几乎痉挛,手臂上青筋鼓出,脉络狰狞可怖。
苏知第一次切实地理解了为什么谢疑那么喜欢欺负他。
他去洗手间洗漱,回来的时候,看到谢疑微抬着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谢疑喘息很重,像是世上最穷凶极恶的野兽一样盯着他,喉间滚出一声沙哑的音节。
苏知心虚地把眼睛撇开。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又不可能把谢疑这么压制一辈子,松开后他不会被折腾死吧
“”
不管怎么说。
一直被狗狗欺负的羽毛湿漉漉的小鸟,今天难得凶悍起来一次,狠狠“报复”了一回大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