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真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凌真哥哥。”

袁意的表情还有几分错愕，像是对自己的情况无比的懵懂不解，也像是不明白陆凌真到底做了什么。

陆凌真舔了舔唇角的血迹，抬手擦了擦袁意唇角沾染的血丝，他脸上惯有的那股风流笑意不见了，变成了深深的凝视和探究“阿意，你到底是什么人”

之前的袁意就对陆凌真这句问话避而不答，此时神智不太清醒的袁意更加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他只是无辜而又不解的看着陆凌真。

“只有鬼怪才会渴求我的一切，越是实力强悍的厉鬼凶神，越是想要贪婪的吞噬我的力量，或者将我取而代之，或者想要从我的手中追求解脱，你这样渴求我的气息，可是偏偏在现实世界碰到你的时候，你却是名副其实的人类，所以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