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长睫撩起,看清手里的物品后清冷眼底闪过一丝娇羞,转瞬即逝。 分明就是一条薄如蝉翼的丝绦纱裙。 穿在身上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林绵终于明白江聿这些天忍耐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她羞愤地将纱裙团了团丢在江聿胸口,虚张声势地别开视线,睫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