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仔细回忆,觉得写这封信的人很有可能是市人医办公室的主任。因为药库里的情况一般人是了解不到的,在中午过来的那些人当中,只有他最有可能获取那的情况。
朱立诚听后嗯了一声,然后对曾善学说道“善学,你把电话给远才,我和他说话。”
曾善学立即把手机递给了吕远才,吕远才恭敬地说了一声,老板,您有什么吩咐曾善学站起身来,冲着徐丹招了招手,两人出了包间的门。
看着女朋友满脸的惊愕之色,曾善学把她搂在怀里,轻声说道“亲爱的,放心,没事”
徐丹小声说道“善学,朱市长那么年轻,斗得过他们吗万一”她就算再不明白,现在也多少知道了一点眉目。
“呵呵,放心,没事,老板虽然年轻,但是厉害着呢。”曾善学安慰道,“早晨的那信,人家一眼就看出那是左手写的,你看出来了吗”
徐丹听了这话以后,娇声说道“我要是看出来,那我不成了市长了”
“哈哈哈”两人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
朱立诚在电话里叮嘱吕远才,明天一早在去市人医之前,先和这个办公室主任联系一下,探探他的口风。朱立诚甚至告诉他,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直接告诉他是我让你去找他的。
吕远才听后,连忙说知道了。他这时才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老板让他请曾善学和他的女朋友吃饭,用意原来在这儿。
两人在电话里面又把明天的事情做了一番讨论,吕远才建议是不是先把扈秋琳调离市人医,这样更有利于他们的行动。
朱立诚想了一下以后,还是否决了这个提议,这招调虎离山太过笨拙了,反而会授人以柄。再说,只要检查出来她的药库里积压着大量的药品,那么不要说扈秋琳在那,就是陈燃去了,也没用,谁也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吕远才听后,说道,知道了。挂了电话以后,他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还是底气不足呀,明天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绝不能在扈秋琳跟前露怯。那样的话,可真辜负了老板的信任,并且也让自己和检查组的人陷于被动。打定主意以后,吕远才和曾善学、徐丹打了个招呼,三人就一起离开了饭店。
朱立诚想了一下以后,还是不放心,他拿起电话拨打了曾善学的电话,让他明天也跟着检查组过去,他也在检查组挂名了,现在遇到这样的大事,过去盯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朱立诚做这样的安排,就是觉得吕远才可能有点底气不足,也算给他打气吧。明天注定是一个不平常的日子,但一切要等到十几个小时以后才能知道结果,现在着急也无济于事。
虽然这样想,但到了床上以后,朱立诚却久久没有入睡。看来说吕远才底气不足,原来自己的底气也不是很足。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不禁暗暗摇了摇头。
由于晚上没有睡好,到了凌晨的时候,朱立诚反而沉沉地睡去了。他是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的,本来以为是闹钟铃声,后来一听才知道不是,是有人打进了电话。他拿起手机,连忙摁下了接听键。
电话是吕远才打来的,他一大早就去了市人医那个办公室主任的家。
经过和他的一番交流,对方承认那个电话和那封信都是出自他之手,他同时还说出市人医的药库里的药至少还有三个月的库存量,这段时间不知道扈秋琳得到了什么消息,正准备组织人手,把他们运出去。
徐丹是一个天真的女孩子,她自然不会对男朋友的话有什么怀疑,于是冲着他点了点头。两人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走廊上传来笃笃笃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徐丹立即冲着曾善学摇了摇手,那意思很显然是扈秋琳来了。曾善学也配合着点了点头,并假意用手捂住了嘴巴。徐丹噗的一下,笑出声来,连忙也学着曾善学的样子,用手捂住了嘴巴。
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最终彻底消失了,两人这才放松下来。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其他几人进了门,他们早晨下乡的,现在才赶回来。曾善学和徐丹与他们打了招呼以后,又重新回到了属于他们的那个角落里。
“这是什么”朱立诚突然指着徐丹办公桌上的纸条问道。
“咦,我也不知道呀,刚来的时候还没有,我看过桌子的。”徐丹也好好奇。
曾善学拿起桌上的那只灰色的信封,见到并没有封口,信封上也没有任何字迹。曾善学把手伸进去以后,从里面抽出一张信笺,展开来以后,发现上面只有一行字字药库里有猫腻。
曾善学看后警惕起来,他迅速把信笺重新放回到信封里,然后迅速塞进衣袋里。
徐丹见后,满脸紧张之色,她低声问道“善学,上面写的什么”
曾善学握住了对方的小手,低声说“没事,这信应该是写给我的,这样吧,我回去一趟,这事对老板可能会很重要。放心吧,没事,人家是在帮我们。”
徐丹听了这话以后,用力点了点头。他虽然不知道男友话中的意思,但她相信对方一定不会骗他的。徐丹特意把增歃血送到楼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