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手脚,别给他机会再去招惹容灼。
于景渡费了这么大的工夫,就是想让小纨绔远离这些,自然不会让太子再有机会接近对方。
“江少卿”这时,突然有人来报,“外头有个人说要见您。”
“谁啊”
“他没说,他只说是死了的这个小倌儿的旧识。”来人忙道。
于景渡听到“旧识”这个字眼,神情一凛,快速和江继岩交换了一个眼神。
青石的旧识还能有谁
“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于景渡低声问道。
“是啊,他怎么敢来趟这个浑水”江继岩也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是一向对太子避如蛇蝎,如今已经知道此事会牵扯到太子,为何还要前来
难道他就不怕
两人快步出来,见到乖乖立在门口候着的人时,同时怔住了。
怪不得小纨绔这么有恃无恐
原来是易了容来的
而他易容的方式就是戴了从于景渡屋里顺手拿来的兔子头。
于景渡看着眼前熟悉的兔子头面具,一颗心像是被人戳了一下似的,又疼又酸,还带着点微不可察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