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歧路上,是不是证明泰斯卡也渴望不同的人生
当一个生来就没有选择的人,忽然见到了其他的光明坦途,可他却没有能力让自己中途变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与自己无法相交的那条光辉大道,然后在既定的毁灭之路上越走越远。
真的没办法改变吗
看到波本安静下来,舆水怜忙说“我会忍耐的。”
他的表情并没有一丝的不情愿。
降谷零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说“我出去一下。”
青年推开房门,重新恢复了双手插兜的姿势。
门口坐着的高桥见波本出来,原是松了口气,然后蹭地站起身来打算和这位上级成员重新打个招呼。
还没等他鞠躬的动作做下来,就对上了波本那双冰冷的眼睛。
“你只对我鞠躬吗”
一切想说都话都噎在了喉咙里,高桥屏住呼吸,半天才吞了口唾沫下去。
等他再回过神来,波本已经走到了自动贩卖机旁,买了一瓶饮料后又回到了病房里。
高桥看见他拉开椅子泰斯卡身旁坐下,表情平静地和泰斯卡说话。
波本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高桥擦了擦额角的虚汗,心想自己是怎么得罪了波本。
是不是因为泰斯卡受了伤,自己表现得对他不太上心,让波本作为同样有代号的成员产生了同理心,所以想敲打一下自己
还是说泰斯卡刚才对波本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所以波本替他出头
高桥想了下,自己否认了第二条。
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自己一定是胡思乱想过头了。
等到出院的那天,舆水怜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能跳能跑,生龙活虎,现在让他出去上演一场动作大片都没有问题。
波本来找他,告诉他朗姆已经给他们安排了新工作。
朗姆表现得就像完全忘记了泰斯卡任务失败的事,只有波本知道,他收到的监视指令还没有完全撤销。
这次任务是对泰斯卡的“考察”。
如果泰斯卡还能保持他过往的“锋利度”,朗姆也许会表现出“既往不咎”的态度但也只是表现得像是这样,对这类多疑的上位者来说,信任从来都是稀有品。
“这么快吗”舆水怜还以为朗姆会晾他一阵子。
“最近有点人手不足。”波本说,“朗姆安排的基本都是暗杀任务你没问题吗”
舆水怜还以为波本在问他的身体状况,他笃定地点了点头“我身体很好。”
降谷零“”看来泰斯卡没理解他的意思,算了,也许这样对他来说更好。
“我去办个手续,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儿。”他说。
舆水怜点了点头,他走到一楼,正好遇到了熟人。
是受伤而过来治疗的基安蒂。
基安蒂在看到舆水怜时,先是“啧”了一声,然后走到他身旁,说道“喂,打打伤你的是苏格兰吧”
舆水怜“”只能点头了。
“放心,如果有机会,我会让他尝到同样的痛苦的”
说着,还做了个举枪的动作。
舆水怜“”
生平头一次碰到这种叫人进退两难的姑且算是好意的东西吧。
舆水怜不知如何作答,索性沉默了下来。他总不能真的对基安蒂说“好,谢谢你”吧。
基安蒂却误以为泰斯卡正在因自己任务失败的事而气馁。
“不用为了这点事就这么没精神吧”她说,“只要上面没怪罪下来,多做几个其他的任务就能补上了。”
说到这里,基安蒂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我听说最近组织还挺缺人的,要是心里过意不去的话,多接几个工作就是啦。”
“缺人”
“就是苏格兰威士忌那件事之后,朗姆大发脾气,他和琴酒简直要把组织掀个底朝天,将叛徒和有前科的家伙都抓出来。”
“然后呢”
“然后嘛,就真的抓到了几个。”基安蒂没所谓地说,“可惜我完全没抢到人头啊,一点功绩都没有。”
对她来说,这些都是敌人,是拥有血肉之躯的靶子而已。
舆水怜放在口袋里手握拳稍微用力了些,他问“抓到了卧底吗”
“不。”基安蒂遗憾地说,“只是些吃回扣太厉害而让人不爽的家伙罢了,除了这些家伙外,还有几个因为手脚不干净,泄露了情报,也被处理掉了。可惜啊,苏格兰逃跑后,其他的老鼠们也听到了风声,悄悄藏了起来吧。”
她伸了个懒腰,说道“否则我就能亲自给他们的脑袋开花了,真是可惜。”
基安蒂说了这么多话后,已经习惯了泰斯卡每次只给出一点平静的反应了。
但是,反正她对泰斯卡讨厌不起来,无所谓了。
“喂,泰斯卡。”
“”
基安蒂说“你要是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