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太阳一般的温暖。另一个则站在她的右边,面色冷峻,严肃,漆黑的双眼好似两个无底深渊,另人畏惧,惊疑。
“不对”
比起笑跟跟个傻瓜似的少年,长门更在意右边少年的眼睛,仔细看才发现,他的双眼根本就不是黑色,而是压根就没画。所谓的黑色,只是墙壁本来的颜色罢了。
“搞了半天,你原来是个残次品啊。”
长门吐槽了一句,大概看完画面近处仍在向辉夜膜拜的普通人,以及远处,辉夜的另一侧,隆起的山坡上站立的另一群人后,就移开视线,看向了第三副壁画。
与前两副不同,第三副壁画上没有辉夜的具体模样,也没有第二副壁画上那个笑得很傻气的少年。只有一个手执禅杖的人站在画面的最中间处,做振臂而呼状,俨然在做着什么演讲。
他周围所显示出来的地形地貌,是目前为止所有壁画中最复杂,最险峻的,似乎以此显示出,这幅画的时间与前二幅相比,已经过去了很久。
画中的普通人也不再像前两副那样,是大小完全相同的黑点,而是显示出了大大小小的不同。大概的规律就是离手执禅杖的人越近的越高大,越远的越渺小。但是,即使是最高大的普通人,在手执禅杖的人面前,也还是完全不提一提,连他一只手的大小都不如。
这副壁画的后方,是高高隆起的山岗,静谧的星空,以及在星空中隐约可见的大筒木辉夜那巨大无比的背影。
似乎在暗示着,辉夜的影响力仍在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