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鸦被陆成渊裹的很好,一时间也懒得动弹,索性眯着眼,任由两个强盗将自己带走。
就算没有看清他们的模样,应鸦用头发丝都能猜出来他们是谁。
除了秦家兄妹,还有谁敢在陆成渊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在黑暗中穿行了一会,应鸦发现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们来到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山腰上,从这里还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
走进了事先找到的天然山洞内,应鸦被安置到了一块大石头上。
周围黑漆漆的,偶尔有水滴落的声音。
两束刺眼的手电筒灯光陡然亮起。
照亮了两个放大的,带着皮卡丘头套的脑袋。
应鸦
她眯了下眼睛,努力适应这辣眼睛的画面。
秦家兄妹一左一右,如同两尊门神般站在应鸦面前。
秦慕砚“我们没有恶意,只需要你如实回答几个问题。”
秦栀幼“你无权保持沉默。”
秦慕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秦栀幼“没错。”
他们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应鸦的反应,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应鸦
心情复杂到做不出任何表情jg
所以到底是她把男女主养歪了,还是这个世界的剧情线开始自暴自弃了
不过
应鸦看着面前高挑、气质出众的两人。
他们长大了。
明明半个多月前,他们还是两个随便她欺负的奶团子。
秦栀幼完全不知道应鸦在想什么。
她背着手,绕着应鸦走了一圈,开始了“审问”“路甲甲女士,你为什么被绑架了一点都不害怕”
应鸦低咳了一声“你们不是说,没有恶意”
秦栀幼“正常人怎么可能不害怕,不逃跑你肯定知道我们是谁。”
应鸦瓮声瓮气的,灯光下能够看到她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不好意思,我很柔弱,跑不动。”
秦栀幼和秦慕砚听到这话,一颗心瞬间高高提起
她怎么了是受伤,还是生病还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以前姐姐的身体那么好,是因为当初博物馆的那件事,才会变得这么虚弱吗
两人都没注意到,他们已经自发主动地将眼前的“路甲甲”认为了应鸦。
以往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和应鸦相似的人,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紧张担心过,反而一眼就能知道对方不是她。
人类的大脑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地神奇,但现在兄妹俩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秦慕砚终于回味过来了不对劲。
他将妹妹扒拉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白色小手帕。
“这个,你有没有一点印象”他试探着递到了应鸦面前,“自从姐姐消失后,它就跟着失去了生命力,变成了一块普普通通的手帕。”
“还有这个台灯也是,还有茶杯,筷子”
秦慕砚将带来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最后甚至还有一个超大玩偶熊。
这些东西充满了他们的回忆,每一样都和应鸦有关。
说着说着,秦慕砚的眼眶就酸涩起来。
“我们一直都好好地保存着所有东西,包括小破楼也一直有打扫,你的房间仍旧保持着原样,食人花都努力活了二十年,就为了等你回去给你嗑瓜子”
他蹲在应鸦的面前,缓缓将这些东西推了过去,如同交出了他们唯一的主动权。
兄妹俩期盼地看着她。
可山洞里好像有些太过安静了。
晃动的光影和压抑的呼吸声,让秦家兄妹一颗心慢慢下坠。
应鸦抿了一下干涩唇“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节哀顺变”
反派是不会轻易改变决定的。
既然之前都决定好,不再和男女主有牵扯,那么现在自然也是不能承认的。
兄妹俩脸上的表情一滞。
又气又委屈,他们都快难过死了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秦栀幼拍拍手,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
陆成渊很快来到了节目组的帐篷内,让人意外的是,节目组大半的人竟然都没睡。
他们的睡衣外凌乱地套着外套,头发散乱,看上去醒来的非常匆忙。
陆成渊一把抓住从自己面前跑过的导演“我要退烧药。”
导演刚想破口大骂,在看清楚对方是谁后瞬间清醒“我这就给您去拿”
导演挪动着圆滚滚的身体,飞快地穿梭在人群间。
“退烧药呢我记得药明明在这里的”导演一边吼着,一边催促其他人快点打电话,整个场面非常混乱。
陆成渊拧着眉,心中浮起了不太好的预感。
导演飞快地拿着两盒退烧药回来“陆总您拿好,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