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那是神迹你不可能毁掉神迹”老婆双眼猩红,朝着应鸦扑来,“看我不撕烂你的皮”
应鸦冷笑,手中寒光一闪,撬棍如一柄利剑疾速抹向老婆子的咽喉。
“铮”
撬棍擦着老婆子的脖子深深嵌入她身后的水泥墙里,只留下半截在外面微微颤动。
前一秒还恶意满满的老婆子,现在抖如筛糠,脊背发冷。
失去的理智犹如冷水兜头尽数回归,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死了。
应鸦缓步走到她面前,高跟鞋每敲击在地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为她响起丧钟。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秦家兄妹呆呆地看着应鸦,只觉得这样的她很陌生。
冰冷又危险。
人类幼崽就像是敏感的小动物,有的时候他们的直觉非常准。
他们觉得如果不是怕麻烦,那根撬棍估计已经捅穿了老婆子的天灵盖。
小麻雀对于应鸦的行为见怪不怪,这还算是温和的,要是放在以前
只是年幼男女主好像被吓到了。
还不等小麻雀想出怎么安慰他们,秦栀幼的尖叫声陡然响起。
“啊”
小姑娘漂浮在半空中,小短腿小短手不断地扑腾着。
“哥哥救我”她害怕地大哭,本能地想要应鸦,可是一想起刚刚仙女姐姐冰冷至极的眼神,她最终没敢喊出来。
秦慕砚一看妹妹被看不见的怪物抓走了,想也没想冲上去救妹妹。
“嘭”的一下,他被无形的力量扫到一边,重重撞在石头上。
但他没有任何停顿,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再次冲了上去。
那是他的妹妹
他唯一的家人
他绝对不会让妹妹出事的。
只是每一次他都会被无形的力量抽开,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靠近半分。
很快小家伙身上就变得伤痕累累,鲜红的血滴滴答答落下,流到他的眼睛里,激起一片刺痛。
又一次被甩到地上,秦慕砚挣扎着起身,但小小的身体就像是被碾碎一般,不断地颤抖着。
他眼中的画面变得模糊,妹妹仍旧飘在半空不住地哭泣着。
这一切都无声地昭示着他的无能。
小家伙用力地攥紧拳头,将一口小奶牙咬得咯咯作响。
突然有什么东西慢慢浮现在眼前。
妹妹不再是漂浮在半空,而是被一团黑色的烟雾缠绕着。
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怪物,有着一双黑洞洞的,巨大的眼睛,长着好几根黑雾触手。
怪物正在贪婪吸取着妹妹的恐惧。
秦慕砚用力眨了下眼睛。
当他再次看去时,应鸦已经出现在那怪物的身后。
她手中泛着莹莹光辉的撬棍就像是亚瑟王的石中剑,带着不可阻挡的气质一剑斩灭了那怪物。
一切归于宁静。
结束了
那个宛如大山般,让他无法靠近的恐怖存在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消灭了。
秦慕砚努力扬起脑袋。
应鸦抱着仍旧低声哭泣的秦栀幼走到他面前。
“太弱了。”
“唧唧唧。”
他才四岁。
“这样的男主不配做我的对手。”
“唧唧唧唧。”
他还小,而且他似乎能看到暗鬼,已经很厉害了。
“哼,就是很弱。”
“唧唧”
行行叭。
一人一麻雀的对话渐渐模糊。
秦慕砚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应鸦一手抱着秦栀幼,一手拎着秦慕砚,走进那个废弃厂房。
里面还有几个被拐的孩子和少女,其中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年引起了应鸦的注意。
他脸色泛黄,身上有不少陈年旧伤,在应鸦进来的时候他正努力弯着腰替其他人解开手上的绳子。
看到应鸦进来,他们吓了一大跳,惊恐瑟瑟地挤在一起。
“睡吧。”应鸦轻叹了一句。
这两个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的字眼被微风吹起,慢慢飘散在空气中。
柔软的花藤从窗口探进来,在这群孩子身边开出了朵朵粉色小花。
那轮椅少年挣扎了几秒,最终在花粉的作用下彻底睡去。
下一秒,厂房外狰狞的荆棘丛拔地而起。
老婆子一家三口和四名人贩子全都被卷进荆棘中。
尖锐的利刺扎进他们的皮肤,释放出有同样致幻效果的毒液。
不过他们可不会那么好过,荆棘的尖刺会让他们每时每刻都承受痛苦,就算昏迷也无法逃脱。
今晚的天气异象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这其中并不包括两个人。
出现在警局的二人组在应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