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孩子家,别在外头喝得醉醺醺的,不安全。”
“这不太像一个卖酒的人会说的话,自己砸自己招牌吗”
“别人来我卖酒,你来不卖。”
“那你卖什么”宣月佯装思考,挑眉,“卖弄风骚”
“”阿皓笑了几声,“你买吗你买我就卖。”
“你当这是爱情买卖”宣月慢条斯理反问。
“爱情买卖怎么了”阿皓似乎想到什么,忽然拿出电话拨通,几秒种后,他对着那头低声说了句什么,宣月没听清。
不过几秒钟后,宣月就知道他做了什么。
因为舞台上的乐队忽然中断了刚才的舞曲,开始弹奏一个熟悉的前奏。
主唱一脸尴尬地拿起麦克风说“那个,接下来给大家演唱一首经典歌曲”
深呼吸了好几次,朋克风造型、头发杀马特、酷到没朋友的主唱,闭上眼睛绝望地说“这首歌叫做”
“爱情买卖。”
这是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夜晚。
台上放着怪里怪气的歌,主唱声嘶力竭用摇滚的方式演唱着,于是耳熟能详的调子也似乎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阿皓忽然问宣月跳不跳舞,宣月正准备摆手拒绝,就被他一把拉过,轻飘飘带进了舞池。
而此刻,台上也终于回归正常,似乎想将跑偏的气氛拉回来,乐队唱起了一首经典老歌。
问句天几高 心中志比天更高
自信打不死的心态活到老
哦 我有我心底故事
亲手写上每段得失乐与悲与梦
哦 纵有创伤不退避
梦想有日达成
找到心底梦想的世界
终可见
宣月不会跳舞,但在这样的地方,会不会跳舞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光与影,明与暗,天地间的一切都在闪动。
鼓点狂跳,乐声不断,每个人似乎都在宣泄着什么。
从肢体僵硬到随着节奏自然而然地摇晃,只需要一杯酒。
她在忽明忽暗的舞池里看着阿皓,看着他耳边闪烁的钻石耳钉,除却沸腾的血液,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此时此刻,她叫梁月。
后来拉住阿皓的手跑出舞厅时,她一边笑一边气喘吁吁说“不行了,老了老了,跳不动了。”
“梁小姐,请问这是在反向嘲讽我吗”阿皓挑眉。
“哈,抱歉,忘了你比我更老。”
他们站在路灯下头,酒吧里沸反盈天,酒吧外却万籁俱寂。
天上飘着雪,行人来去匆匆,这个天气无人想待在室外。
宣月穿的少,大衣里而也只有一条薄薄的羊绒裙。
见状,阿皓毫不犹豫从身上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
宣月下意识推拒“别,你会着凉”
“那不是更好”阿皓摁住她的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眉眼带笑,“一般说来,如果为你生场大病,你才会心怀愧疚,那下次约你也不会这么难,非要三顾茅庐了。”
“不愧是生意人,算得一手好账。”
宣月不着痕迹抽回手来。
阿皓反问“那我算的对不对”
“这我不知道,毕竟我不会算账。”她四两拨千斤。
“不会算账那正好,缺个账房先生吗缺的话,给我一个优先应聘的机会。”
“那我请不起,庙小容不下大佛。”
“我可以不要工资。”
宣月笑笑,“你是商人,不会做折本的生意,不要工资我就更不敢请你了,谁知道你想从我这带走什么”
“你知道的,就看你肯不肯让我带走了。”
“我胆小。”
“胆小还敢上门讨债”
“黑桃a的诱惑嘛。”
他们打机锋,快言快语,像是棋逢对手。
宣月抬起头来,看着这无月无星、漆黑一片的夜,除了纷纷扬扬的雪,夜空一无所有。
她忽然问“阿婆怎么样了”
阿皓一怔,眼神忽然温柔了几分。
“好多了,已经出院回家休息了。”
“你不用留在沧县照顾她”
“请了阿姨照顾,我要出来混口饭吃,不然哪来的工资给阿姨。”阿皓顿了顿,问,“那你爸爸呢,现在没事了吧”
“还在恢复期,大概是没事了。”
阿皓定睛瞧她,低声笑笑“外而这么冷,你准备一直跟我站在这儿聊天”
雪越下越大,落在头上衣服上,颇有要把他们变成雪人的意思。
宣月这才回过神来,阿皓只穿了件毛衣,外套还在她身上
“你请我喝酒,那我请你吃宵夜吧。”她搓搓手,不好意思地说。
“吃什么”
“天这么冷”她搓着手,哈口气,“要不吃火锅”
十来分钟后,他们走街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