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将你拦下,还嘘寒问暖的说了好一会话,她要气疯啦。”春桃捂嘴笑道,“姑娘你跟穆公子说什么了”
“他问我怎么受的伤,我只说是意外,多的就没了,”陆夕眠觉得不可思议,“就说了这么两句话,陆明鸢就不高兴了”
这占有欲是不是太过了些
冬竹端着茶点走了进来,淡声接了一句“有些人喜欢将与自己有关的人和物都视为所有物,讨厌人碰,甚至讨厌人惦念着。”
“那是强盗行径。”陆夕眠不赞同道,“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不过陆明鸢也用不上她喜欢,就算没这一条,光是往日那些旧怨还有前世的那场灾祸,她也不可能和大房的人和解。
春桃点头,又思维跳脱道“姑娘往后找夫婿,可要擦亮眼睛,不能寻这样的男子。”
“夫婿啊”陆夕眠感慨地叹道,“再说吧。”
她眼下没有那个心思,两年后还有个生死攸关的大事,等那个危机过了再说吧。
“姑娘,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啊”春桃好奇道。
陆夕眠怔愣在原地,眼里尽是迷茫。
喜欢吗
没喜欢过,不知道。
“喜欢是什么感觉呢”她问。
春桃也不知道,她求助地看向见多识广的冬竹。
冬竹认真想了想,笑了,“大概是闲时想他,开心时想他,难过时也想他。想要见到他,和他说话就开心吧。”
是这样吗
“那我现在应该挺喜欢他的吧”
少女低头看向掌心的令牌,失神喃喃。
可又有些不同。
她一头扎进这个人生难题以后,便陷入沉思,不知又过了多久。
直到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明黄色衣裙,五官明艳张扬的少女小跑了进来。
“眠眠你怎么样了呜呜呜。”
陈筝哭成了泪人,抱住她就不撒手。
“筝筝,你要勒死我了。”陆夕眠使劲要把好友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正挣扎着,门口又走来一淡蓝色袄裙、面容清丽俊秀的少女。
“兰姝快来帮我”
谢兰姝清冷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
她走上前,把两人分开。
当啷
一同掉下来的,还有陆夕眠的令牌。
三任齐齐看去。
铜制令牌,四四方方,头部雕着蟒纹,还刻着个大大的“卫”字。
“这铜牌”
谢兰姝微微蹙眉。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