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管辖所以,你没有权利在中医药大学为所欲为,只手摭天我是国家的人,你也没权利解聘我,只有国家才有权利解聘我”
瞌睡温说完后,拿起课本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嘴里还不断的嘟囔,不过已经没有人在意她口中在嘟囔什么。
瞌睡温离开后,教室里的众人高兴的直蹦高,如果不是龙飞拦着,这些学生几乎就要放声高呼
听瞌睡温的课,大家都有种被欺骗的感觉。现在瞌睡温终于要滚蛋了,他们心中岂能不高兴
众人都想看看龙飞的神奇医术,于是都团团将龙飞围拢起来,让龙飞给剩下的四个人看病。
龙飞也不客气,一边通过望闻问切诊断出这四个人的病症,一边给大家讲解应该望什么,闻什么,问什么,切脉又如何体会等等。龙飞的话言简意赅,往往三两句话就把表象和病症之间的联系介绍的一清二楚,众人听得不禁直点头。龙飞讲的这些东西,虽然他们的课本上也有提到,但是绝对没有龙飞讲的这么详细,更重要的是,根本没有龙飞讲的这么直观
龙飞还让大家分别上手给他们切脉,五个身体不舒服的学生也互相换着感受彼此脉搏的不同。龙飞在一边亲自解释指点什么是滑脉,什么是弦脉,什么是数脉,什么是涩脉等等等等。
“切脉是中医判断病症的一个很重要的方法,要想体会出各种脉搏的不同,必须得经过成千上万次的练习,达到心领神会才算有所成。所以大家以后没事的时候,就可以换着互相体验一下彼此的脉搏”
龙飞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一帮学生则认真的听着,不时的记录下他们认为的重点。虽然众人在教室里都坐的不伦不类,好像老农民田间地头开会一样,将龙飞围在中间,龙飞也很没形象的直接坐在一张课桌上,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众人的学习热情。
当龙飞留在教室,为同学们答疑解惑的时候,瞌睡温却怒气冲冲的跑到了校长办公室,“啪”的一下把课本拍到了校长秦宪民的桌子上。
瞌睡温仗着自己是老资格,背后有人,又是女同志,所以平时在学校就比较嚣张,就算在校领导面前,也敢一言不合拍桌子。
秦宪民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头来,笑着问道“怎么了,温教授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大的火气”
“秦校长,我就想问问这个学校到底谁说了算是不是你秦宪民说了算是不是校党委说了算”瞌睡温怒气难平的说道。她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像刚才这样丢人过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竟然被一个小年轻挤兑成这样,而且人家还言之凿凿的要开除她
“学校当然是校党委说了”秦宪民刚想说学校是校党委说了算,但是忽然想起现在学校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体制,虽然现在学校还有党委,但是龙飞很可能会撤销党委,另外组建董事会。
想到这些,秦宪民马上干咳两声说道“咳咳,温教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就明说吧。学校该给你出头的,自然会给你出头。”
秦宪民虽然嘴上说会给瞌睡温出头,但是语气却不怎么坚决。作为中医药大学的校长,秦宪民非常了解瞌睡温其人。这个人没什么教学能力,上课就知道念教材,很不受同学们欢迎。她现在气成这样,十有八九是被学生给气的。如果真是这样,他倒是可以批评几个同学,瞌睡温无论水平如何,毕竟是老师,学生怎么能不尊重老师
如果是因为其他的事情嘛,那就算了。谁是谁非还不一定呢。
“秦校长,我被人开除了你到底管不管”瞌睡温一屁股做到秦宪民对面的沙发上说道。
秦宪民吓一跳,连忙问道“被开除了谁敢开除你我怎么没有一点消息”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臭商人呗。不就有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国家不是以工人阶级为领导,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国家吗什么时候一个臭商人变得这么抖了竟然敢开除我,他凭什么我可是为国家默默辛苦工作了三十多年培养了无数的学生你说,你说他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年轻人凭什么开除我”瞌睡温满腹牢骚的说道。
秦宪民根本不知道龙飞来到了学校,所以他听瞌睡温提到“臭商人”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你是说龙飞龙董事长”
“除了他,还有谁刚才我去上课,没想到他竟然到教室里微服私访去了结果对我的讲课横挑鼻子竖挑眼呵,你是没看他当时那个嚣张的样子,好像他真成了微服私访的康熙爷一样竟然口出狂言,要我卷铺盖滚蛋你说气人不气人秦校长,我不管,你是校长,这事你得给我做主你得好好的敲打敲打那个商人。不然他都快不知道他姓什么了”瞌睡温说道。
秦宪民啥都明白了。就龙飞的脾气见到了瞌睡温的讲课方式,不发飙才叫咄咄怪事
秦宪民听完瞌睡温的话,真想问问她还知道自己姓什么不真想问问她到底知不知道私营企业的组织方法和管理模式他竟然让自己去教训龙飞给她出气,自己也在龙飞管辖之下好不好
秦宪民苦笑一下说道“温教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