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了,我听说呀,那日是因为侯爷与蓝姨娘逼着王妃抬平妻,还要将蓝姨娘记入族谱,王妃被逼急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
顷刻间,众人看向楚薇儿的目光尽是指责。
楚薇儿哪受过这种阵仗,顿时被吓得不敢说话。
“流月,我们回去吧。”楚洛苡嘲弄的勾了勾唇,带着流月离开。
王府,香雪阁。
梧桐怒气冲冲推开了月司纯的房门,声音中尽是压抑不住的怒意。
“侧妃,厨房管事不见奴婢,就连花园管事也借病不出,平日里巴结咱们的,奴婢去找他们,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月司纯用力绞着手帕,冷笑,“他们这是要与我划清界限”
她小瞧楚洛苡的能耐了,这才过去多久,管事们便已经倒戈。
这时间若是长了,整个王府岂不是都要被她收入囊中
“依奴婢看,侧妃就应该将这些管事狠狠治罪当初若不是侧妃,他们怎么会做到现在的位置”梧桐忿忿不平。
月司纯面色铁青冰冷,紧紧攥着手帕,骨节隐隐泛白。
缓而,她向梧桐挥了挥手,“你过来。”
梧桐凑上前。
她低声在梧桐耳边吩咐了两句。
很快,烟霞布满半边天空,绚丽的斑斓铺洒一片。
花园里,一道黑影天际划过。
“啪”
细微的响声,黑影直直的砸到了地上。
是只信鸽,“咕咕”的叫唤着。
暗卫检查了一番,在靠近小腿的羽毛里发现一张极小的纸条。
书房外,白术老老实实的守着,面上带着异样,隐约有些尴尬。
流月在他一侧站着,深深垂下了头,耳畔染了一团红。
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男女争吵的声音。
“慕瑾川,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楚洛苡声音透着威胁。
“动了又如何”慕瑾川低沉一笑,拈起一枚黑子,在棋盘不起眼之处放下。
这枚黑子看起不起眼,却是瞬间扭转了局势。
白子虽然处于劣势,还是有挣扎的空间,而黑子放上去,白子瞬间被吞没。
楚洛苡顿时怒了“慕瑾川,你个混蛋”
“啪”她将棋盘打撒在地,气的脸颊涨红。
“你欺负人”
妈的,狗男人,跟她耍心眼
楚洛苡的话,再加上噼里啪啦的声音,瞬间让书房外的两人更加尴尬。
流月缩了缩脖子。
没想到王爷与王妃感情这么好,白天还这般激烈。
她瞬间打消了上次要给慕瑾川寻补药的念头。
就在这时,暗卫首领过来了。
欲抬手敲门,反被白术拦住,“王妃在里面。”
暗卫首领脸色微变,而看到流月,眼神倏地暗了暗。
“我找王爷有急事。”暗卫首领推开白术,抬手敲了敲门。
唤了一声,“王爷。”
里面说话声戛然而止。
缓而,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进。”
透着丝丝凉意,白术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暗卫首领推门进去,白术犹豫了一瞬,也随之进去了。流月跟在他身后。
楚洛苡与慕瑾川正在下棋,而棋盘上的黑子却是比白子少了一半。
“启禀王爷,属下拦截了一只信鸽。”暗卫首领道,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楚洛苡。
慕瑾川狭长的凤眸沉了沉,瞥了楚洛苡一眼,道,“无妨,呈上来。”
“是。”暗卫首领应声,递给了慕瑾川。
慕瑾川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开,低眸看了一眼,眸光微凝。
“流月,尽快动手。”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他不由得想到上次药浴的事,以及楚洛苡刚进府,贴心丫鬟莫名被投毒。
这两件事直指流月。
他眯起了眸子,将纸条递给楚洛苡。
看到慕瑾川的动作,暗卫首领下意识要阻止,瞥见白术摇了摇头,他顿住了,心生复杂。
王爷对王妃也太相信了吧
怎么说流月也是王妃的贴身侍女,王妃要避嫌的。
楚洛苡疑惑,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当即愣住了。
“这”
又是直指流月,前两次都被她护住了,慕瑾川没敢动手。这次又来一张纸条,幕后之人是想要流月的命啊
楚洛苡皱了皱眉头。
纸条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她相信流月,但慕瑾川绝对不相信,旁人更不会相信。
缓而,她面色凝重,扭头看向流月,将字条递给她,声音微冷,“你给我一个解释。”
流月一脸迷茫的接过字条,看到上面的字,当即被吓得跪到了地上。“还请王爷王妃明鉴,奴婢绝对忠心耿耿。字条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