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钱兄速速道来。”
被称作钱兄的这位掩着口鼻,故弄玄虚地压低声音说“杜老兄,你不知道吧这任家老四可不是外面这些人说的那样,什么庶出不庶出的其实不过是外室的儿子,任知州藏在乡野怕被人知道,一直养到弱冠之年,才假称庶出,领了回来。”
嘶
人群里传出不少倒吸冷气的声音。
时下官家严禁官员狎妓、养外室,就连妾室纳多了,那也是要受到口头惩戒的,所以这位钱兄一张嘴,旁的人都连忙遮着脸避开了,生怕被牵连。
“钱兄可有证据”姓杜的看客眨巴眨巴眼睛,丝毫不避讳地追问道“若有证据,那咱们这位任知州可是犯了大忌讳咯。”
看热闹不嫌事大。
显然这姓杜的平日里就是这样的性子,所以那钱兄也一脸如常,点头说“证据么当然没有,可你若是去那关脚镇上走一圈,定能看到那因为丢了儿子而徘徊在田埂上的疯癫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