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味*(2 / 2)

假尾巴。

那种酥酥麻麻,痒痒的触感甚至给了谢遇一种错觉就好像这个尾巴本来就长在他身体里。

当陆瀛州停下来时,他居然还想让对方继续摸,不要停。

撕开塑料包装纸的声音传来。

谢遇回头看了眼,见陆瀛州还要戴上那个锁精环,连忙制止“不要用这个。”

“嗯”陆瀛州有点不解,说“你以前不是用吗”

谢遇心想,那是我喜欢看你求而不得被逼哭的样子。

现在当然不能这么干了。

这是重头的第一次,他可不能吓到对方。

谢遇随口扯了个理由“那是因为我前夫早谢,你没有这个毛病吧”

事实上陆瀛州并不早。

他每次最低两小时起步。

陆瀛州失忆以后并没有接触过这方面。他感觉自己可能有点性冷淡,挠了挠头说“我不知道哎应该没有吧。”

谢遇有点急不可耐了,趴在床上动了两下,说“别管这些了,先开始。”

“哦。”

陆瀛州很听话。

他一向是个做事很认真的人。

陆瀛州习惯对待工作,负责,做到尽善尽美。

“老公”他很快进入状态,伸手拨开雇主身后的黑色长尾巴。

谢遇清冷的面庞逐渐染上绯红,鼻翼翁动,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不知怎么,他睫毛忽然被晶莹的泪珠打湿。

为什么不再用自己动,那感觉却如潮水层峦叠嶂而来。

猫耳被甩飞到房间某个角落。

“鹿见”情动浓处,谢遇下意识呢喃出了这个名字。

往常谢遇也喜欢这样称呼陆瀛州。他不叫陆瀛州老公,宝宝或是其他情人之间的爱称,他就叫陆瀛州鹿见。

因为这个他亲自取的名字,是只属于谢遇给陆瀛州打上的印记。

听到这个名字的男人眸色骤深,右手忽的攥住那根牵引绳套在谢遇脖子上,用力往后一扯

虽然陆瀛州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但不知为什么,还是不爽。

以至于他这一刻忘掉了向来良好的职业道德。

“呃呃呃”谢遇脖子被迫后仰。

他像濒死的天鹅剧烈呜咽,大滴生理眼泪淌过鼻翼滴落在昏暗灯光下的被褥。

陆瀛州松了手。

牵引绳符合人体工程学,最多只会给脖子带来一圈浅浅的红痕。

谢遇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颤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差点吓死他。

陆瀛州低头,面露委屈“我以为你喜欢。”

谢遇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躺0的宣言,顿时满头黑线。

他当然不能说这根牵引绳是自己以前买来强迫陆瀛州用的,只能默默把这口苦咽了下去。

原来被勒着的感觉这么痛苦。

谢遇想起几年前自己曾逼陆瀛州戴过一整天,心脏忽然揪疼。

他不是人。

谢遇咬了咬牙,继续把绳子套在脖子上说“嗯,我喜欢。”

曾经他让陆瀛州受过的罪,是时候该轮到自己偿还。

“算了吧。”陆瀛州动作轻柔地揩去谢遇脸上的眼泪,说“我不舍得让你哭。”

身为一个替身,陆瀛州心想自己应该带给雇主快乐。

谢遇沉默片刻,仰起头暴躁地吻住对方。

他想让陆瀛州哭,陆瀛州却不舍得让他哭。

在离婚一年后,他终于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天差地别。

谢遇在床上一向很会。

比起陆瀛州这个被锯嘴的闷葫芦,他可以全程不重复地叫出上百句涩气满满的粗俗话。

比如“你怎么连鲁花花生油都不如用力点,特级压榨。”

“别出来了,我想给你生小孩”

陆瀛州无情道“你生不了。”

“谁说的”谢遇一股气上来,直起身怒道“你信不信,我这就给你生一个试试看”

陆瀛州有点无奈,敷衍道“行行,我等着。”

谢遇“死木头。”

陆瀛州“啥”

谢遇幽幽叹了口气。

这根百年老榆树,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他怀疑自己这辈子是等不到了。

陆瀛州翻身想拿纸巾帮雇主清理,头却不小心撞到硬梆梆的床头柜。

脑袋一疼,忽然闪过大段模糊的片段。

阴暗的角落里,少年版本的谢遇在哭。

他眼眶通红,像困兽般发出呜咽。

陆瀛州看见自己在一旁默默看着,被对方哭泣的模样深深吸引。

陆瀛州想起来了。

原来,自己很久以前就喜欢谢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竹酒地雷2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慢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