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奴才无话可说,只等皇上找到证据,还奴才一个清白罢了”。
政和帝紧紧盯了他一眼,忽地哈哈笑了起来,“说得对来人,将徐茂带下去”
胡伟毅出列,反剪住徐茂双臂,押着他站了起来。
年鱼又拂了拂衣袖,“皇上,为表清白,奴才也去诏狱待着。
皇上您可要快点找到证据,接奴才回宫,奴才还等着伺候皇上呢”。
政和帝含笑颔首,年鱼阴沉沉扫了徐茂一眼,哂笑,“本座像徐大人你的舅兄
徐大人,本座不知道自己到底像不像你的舅兄,不过,本座看着徐大人你倒是很像本座的一个故人,一个坟头草马上要发第二茬的故人”
徐茂只觉一股阴森的杀气直冲脑门,双腿一软,几乎要给他跪下去。
他敢进这一道宫门,自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不想临了,年鱼只简单扫了他一眼,说了两句话就叫他软了腿,又惊又惧。
只他惊惧之余,却反倒更坚定了信念。
这些年,不是连家耽误他,他又怎么会蹉跎至今,一事无成
连家拖累他,连晏清却反倒成了高高在上的掌印厂公
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
他现在只不过是要拿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等他有了连晏清的地位权势,那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吓得人腿软的权臣就会是他了
苏羡予和霍延之站在人群中,眼看着锦衣卫押着年鱼和徐茂走了,才施施然上前,“皇上,刚刚太子妃因上次指责华二姑娘纠缠微臣,被太子殿下教训一事,与华二姑娘又起了争执。
当时,福广王在场,用珍珠点住了太子妃哑穴,臣特押了福广王来向皇上请罪”。
苏羡予这话一落,殿中刚刚还隐隐浮躁的气氛顿时一静,为什么那件事还没过去
他们大萧的太子爷亲自动手扇太子妃耳光,指责她觊觎外臣这种事,就别老是拿出来说了行不行
萧明时暴怒,“那个淫”
政和帝厉声打断他,“好了,女人家为一时意气起了口舌,你一个大男人跟着凑合什么”
虽是骂萧明时,却也将霍延之骂了进去。
殿中众臣都低着头紧紧盯着自己的脚尖,萧明时那句话虽然没骂出来,却谁都听懂了话音。
太子妃天天与个女霸王争风,太子当着皇帝和群臣的面骂太子妃是,这就是他们的储君和储君正妃
萧明时不敢跟政和帝顶嘴,愤愤低下头。
霍延之却不管政和帝高不高兴,认真解释道,“华二姑娘是我的未婚妻,是太子妃的皇叔祖母。
太子妃对长辈不敬,且是一再地对长辈不敬,我自然要教训,这是最基本的礼义之道,与是男是女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