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出版这本书的事情。”
“这么快就写完了”阿西娅满脸震惊地问“我记得你从开始写书到现在,不过三四天的时间,你到底写了多少字,怎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把书写完呢”
“全书有二十多万字。”索科夫如实地回答说“不过你也知道,爱森斯坦同志给我派来了几名速记员和抄写员,我每天只要负责口述里的内容,他们就负责记录和誊写,这样的速度自然是非常快。”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西娅一脸恍然地说“难怪这么短的时间就完成了工作。”停顿片刻之后,阿西娅又问,“你大概几点能回家,我好给你准备晚餐”
“具体时间不清楚。”索科夫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大概七点之前能回家,如果总编留我吃饭,我会拒绝的。”
两人又聊了一阵后,索科夫放下了电话。
维尔纳并没有见过阿西娅,也不知道索科夫已经结婚了,还好奇地问“将军同志,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的,是我的妻子。”
维尔纳听后满脸震惊地说“什么,是你的妻子你结婚了”
“没错,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时候结的婚”维尔纳这个好奇宝宝继续追问道。
“斯大林格勒战役爆发前,我们在斯大林格勒的民政局登记的。”
“那有孩子吗”
“我的妻子已经怀孕,孩子在明年三月左右就能出生。”
听索科夫这么说,维尔纳向他伸出手“将军同志,请提前接受我的祝贺,祝贺你再过几个月就要当父亲了。”
索科夫笑呵呵地和他握了握手,反问道“编剧同志,您的妻子和孩子如今在什么地方”
谁知这话一出,维尔纳的脸上顿时变得铁青。索科夫见状,立即意识到自己可能提到了对方的什么伤心往事,连忙歉意地说“对不起,编剧同志,我不太了解你i的情况。如果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请你多多原谅。”
“没事没事。”维尔纳摆摆手,故作大度地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的妻子和孩子都死了。”
索科夫听后一惊,随即反问道“是死在德国人的手里吗”
没想到维尔纳却摇摇头说“37年的时候,我妻子因为去了一趟英国领事馆,和几名外交官的夫人喝了一次下午茶,就被人扣上了间谍的帽子,和我的一对儿女一起并被关进了监狱。关押了两年之后,就被送往了西伯利亚。长期的牢狱生活,让我的妻子和孩子的身体都变得很差,当年的冬天就死于了肺结核。”
“三个人都死于肺结核”索科夫有些意外地问。
“是的,在内务部给我的通知里,就说母子三人是死于肺结核。”
索科夫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既然维尔纳的妻子和孩子都被毁关进了监狱,他怎么会平安无事呢便小心翼翼地问“当时您在什么地方”
“我在西班牙。”维尔纳说“当时制片厂要拍摄一部反映西班牙内战的电影,我作为厂里的资深编剧,自然是少不了的。我的妻子出事之后,曾经有人要把我召回国,好在厂长顶住了压力,让我继续留在西班牙,直到40年才回来。”
“那你有没有去西伯利亚去看过你的妻子和孩子”
“没有。”维尔纳摇摇头,表情痛苦地说“我曾经到有关部门打听过他们的下落,但谁也说不清具体的问题。或者说,他们所关押的地点是绝对保密的,不能让外人知晓。战争爆发后不久,我终于得到了关于妻子和孩子的消息,才知道他们已经死于肺结核。”
维尔纳妻子的遭遇,让索科夫联想到了布琼尼元帅。他的妻子也因为出入使馆,而被别人扣上了间谍的帽子,布琼尼虽然身为元帅,却无法为他任何帮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投入了监狱,直到史达林去世后,他的妻子才得以重获自由。
两人坐在休息室里,尬聊了两个多小时后,阿克萨拉再次出现在屋里,对两人说道“两位同志,总编要见你们,请你们跟我来。”
再次来到总编室之后,谢柯罗开门见山地说道“索科夫将军,您的书我已经看完了。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一句,这是一本非常优秀的,出版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现在我就想问您一件事。”
“总编同志,”虽说索科夫早就知道这本书能出版,但亲耳听到总编谢柯罗这么说,他的心情还是非常激动的“您有什么事情,就尽管问吧。”
按照索科夫的想法,谢柯罗肯定会问自己创作这部的初衷是什么,他已经开始在脑子里盘算,该如何回答对方的问题。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谢柯罗却出人意料地问“将军同志,我想问问,这本书的稿费,您是想一次性结清呢,还是按照印刷量来计算版税。”
索科夫心里很清楚,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这本书后来被翻译成多国语言发行,如果只是拿一次性稿费,就算谢柯罗给得再高,恐怕也是不划算的。就好像后世著名的鬼吹灯,作者以千字五十元的价格卖掉,后来这套书大火特火都与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