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严肃地解释道
“关于这件事,其实有一个新的情报。我刚刚去警视厅的时候,意外碰到景光你一直跟在我身后,应该有看见吧”
“啊”
跟踪全程被抓包、还被特意点出来的萩原研二,心虚地点了点头。
“我不是刚刚都已经解释过了,我是担心你一个人跑到什么地方、又卷进杀人案件里。”
你明明是怀疑红松的状态有问题
松田阵平顿了一下,解释道
“总之,居酒屋案件中那个畏罪潜逃的老板,已经死在了郊外的烂尾楼里,线索彻底断掉了。”
所以赤井秀一恐怕得先在看守所里蹲一阵子了。
“那居酒屋的案子怎么办”
萩原直起腰,双手下意识按在桌子上。
“唯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已经死掉了,现在只能等到烂尾楼的杀人案告破,才有办法救那位卧底先生出来。”
“”
萩原研二狐疑地打量了对方一眼。
“我刚刚就想问,你为什么看上去很高兴”
“哈哪有我很悲伤,证人先生因为我的缘故,需要一直待在看守所里。”
松田阵平表情夸张地双手合十,露出一副为人祈祷的模样。
“只希望搜一的那个长谷部效率能够高一点,早点把案子破掉”
那是不可能的。
长谷部被景光干掉了,警视厅马上就要被他炸掉了。
这段时间,其他搜一警察肯定忙到没空破案,那个家伙最起码还要在看守所里蹲三天。
“是这样吗”
萩原研二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无论他怎么看,这个家伙虽然嘴上说着悲伤,但看上去真的很高兴啊还有什么“那个长谷部”。直呼其名不加敬语,看上去真的很讨厌对方。
听说多重人格解离症,会出现无视道德和律法的反社会人格,甚至以一己私欲做出一些糟糕的事情。这个家伙该不会也是
对,他之前好像认识一个心理医生,这种问题找心理医生还有救吗对方的电话是什么来着
“砰”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闷响,对这种声音极度敏感的萩原研二第一时间侧头向窗外望去
只见窗帘大敞着的落地窗外、一片璀璨灯火中,忽然涌现出巨大的火光。
那一声闷响只是开端,随后,刺眼的火光和此起彼伏的闷响声彼此交错。
那个方向分明是
萩原研二动作仓促地站了起来,冲到落地窗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警视厅炸掉了
混乱的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信息,但最难以动摇的猜测反而是
萩原研二第一时间收回视线,狐疑地望向仍旧坐在椅子上的松田阵平。
这家伙连夜赶去警视厅,该不会是因为他的第二人格想要把警视厅炸掉吧
与此同时,松田阵平借着火光和响声的遮掩,点开系统空间里、boss借着卡牌发送给他的信息
红松已被带走,从现在起你就是红松。
他若有所思地抿嘴笑了一下,刚好撞上萩原研二的视线。
东京塔下,停着一辆土黄色的出租车。
“滴、滴、滴、”
被放在车前台面上的传讯器,滴滴响个不停。
诸伏景光瞥了传讯器一眼,又转而望向被他控制在驾驶座上的“中年男子”。
这位“中年男子”根本就不算是中年男子。
他有着一头耀眼的金色短发,俊朗的脸上、还残留着易容面具所造成的胶水痕迹。那双淡紫色的眼睛,在这样全新的五官上,显得格外贴合。
后者故作无害地扬起手臂,咧着嘴笑道
“你的通讯器响了,不去看吗”
“不、用。”
诸伏景光往下压了压身子,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天蓝色的眸子意外地阴沉下来。
“你是不是该先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降、谷、零”
黏腻的胶水还残留在指尖。
诸伏景光刚刚一把撕下对方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全然熟悉的五官
什么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根本就不是错觉。
是某个家伙带着易容面具、装模作样欺骗他
“为什么就连来见我也需要带着易容面具、伪装成完全不认识的人”
“为什么在车上那么长时间的单独相处里,都不肯把事情说清楚”
“看着我着急上火、四处奔波,从警视厅赶到波洛,你觉得很好玩吗”
“难道是这辆车上有什么监控、监听设备控制住你,还是你已经被洗脑加入组织了”
对方连珠炮似的逼问着,看上去想要得到一个回答,但话语密到根本插不进话。
如果真的插话,反而会让这家伙更加生气吧
但这家伙,完全认错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