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敬玄刚才才想着提醒这家伙两句,十四五岁的少年,往后的日子还长,别早早的把身子掏空了,免得以后“望妻兴叹”。
不过一想起这段史实,难免会联系到自己身上,也不知道那芮国公豆卢宽,是不是也是这种人,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霸占他儿媳
正在想着,其他纨绔就到了。
“嘿,老玄你都到了处默还说派马车去王府接你呢,怎么说那小子人呢有没有向你赔礼道歉”
柴哲威风尘仆仆的从门外进来,身后还跟了三个,除了程处默另外两个都是生面孔。
“在里头呢”
敬玄冲勾栏外边努了努嘴,招呼几人先坐下说话,有这么好的西域地毯当铺垫,站着说话多累。
“秦娘上酒菜再挑几个好看的姐儿过来把如意也叫过来”
程处默一看就是老常客,十分熟络的让老鸨子赶紧张罗,没看见哥几个都等不急要躺着了吗
“老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崇义,这位是房遗直”
嘿,今天这是怎么了,不是碰上绿帽本尊就是绿帽他哥,这缘分简直了
“老玄你何故发笑啊”
正在给他介绍的柴哲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回接触了一阵子觉得敬玄很好说话啊,怎么笑起来总给人一种被鄙视的错觉
“莫非是县伯见到我二人心中欣喜”
李崇义一看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大大方方的坐到敬玄旁边就开始脱靴子,一股子酸臭味顿时在房间蔓延开来。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还没等敬玄提出抗议,爱干净的房遗直就抢先受不了了,捏着鼻子指了指里间,意思让他赶紧去洗洗,别在这污染空气。
李崇义哈哈一笑,满不在乎的用刚脱鞋子的手拍了拍敬玄的肩膀
“县伯稍待,某家去去就来”
衣服要不成了这狗日的还真是故意的
而此时同在平康坊的另一端,李靖府上已经鸡飞狗跳。
老头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中堂之上,看着被下人们搀扶进来的儿子,额角青筋暴跳
“这劣子又与谁斗殴了”
跟在下人们身后的秀气书生匆忙颤声答道
“姨父,表兄刚才与太平县伯起了冲突”
什么
跟敬玄打架了
李靖“腾”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急忙上前查看
“我儿可有受伤”
当看见脸已经肿胀得不成人形的李德奖,即便是李靖也有些心疼,盯着气息微弱的幼子十分不争气的叹息道
“早就让你不要在外惹是生非,管好那张臭嘴你就是不听这回碰上硬茬子了吧好好的,你惹他干嘛上回阿耶都替你挡过一劫了,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已经醒过来的李德奖张了张嘴,可脸上肿胀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大清楚,只得哼唧了两声不知道是在抱怨还是在喊痛。
旁边的秀气书生见他说话都如此难受,胸中更加心悸,急忙替他向李靖解释道
“姨父,表兄只是酒后与那太平县伯生了口舌之争,可谁成想那太平县伯竟然下如此毒手,实在怪不得表兄啊”
“哼休要再提这孽障辩解他的秉性老夫怎会不知”
李靖冷声斥责道
“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老夫已经提醒过无数次,这孽障就是死不悔改,让他长长记性也好”
李靖话音未落,后堂突然窜出一名老妇人,身手极为敏捷,三两步便跃过中堂飞快来到李德奖跟前,口中厉声喝道
“何人竟敢伤我孩儿不想活了吗”
见到妇人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喊打喊杀,李靖忍不住微微一声叹息,李德奖身上的坏毛病几乎都是发妻张出尘从小给惯出来的,母子二人简直如出一辙。
“夫人,别问了,问那么多做甚这回多半又是你孩儿挑的事”
李靖话还没说完,张出尘便冷声出言打断
“怎么对方来头很大么吓得堂堂公爷都不敢替自家孩儿出头么”
李靖被她这句话噎得直冒火气,好半天才勉强压住怒意,放宽语气道
“夫人,先替奖儿治伤才是正经”
显然张出尘听不进他的劝告,转头瞪着通红的眼睛看向秀气书生
“婉儿,你说究竟是谁伤了你表兄”
秀气书生闻言略显迟疑,先是偷偷看了李靖一眼,见他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连忙低头飞速说道
“是太平县伯敬玄”
张出尘恨声道
“可是那打晕侯君集,三招败退突厥可汗的太平县伯敬玄”
秀气书生连忙点头道
“姨娘,就是他明明他可以一下子就制服表兄的,却非要下毒手折磨于他”
“他人在何处”
张出尘闻言大怒,跳起来就要冲出去找敬玄麻烦,竟敢下如此毒手
不过李靖手上动作更快,一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