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果冻送到我嘴边,青蛙眼笑得眯起来。
[没关系,吃吧。]
唔,好吃。
我打开背包,想把带来露营的零食吃掉填饱肚子,哥哥的皮肤变暗了。
哥哥的脸上长出好多疙瘩。
他疑惑地摸上自己的脸,被肌肤表面的触感吓到不敢乱摸。
[这是什么]
“十代目,不好了,我们搞错了。”狱寺抱着厚厚的书冲进帐篷,“不是青蛙症,是蟾蜍症。”
“终于发现了。”reborn撩开门帘,跨步进来,身后跟着山本和了平。
“小鬼,你不是说阿纲得了青蛙症吗”了平用毛巾擦脸。
reborn抬头,“好好想想,那并不是我说的。”
“确实。”了平回想,“好像是我和章鱼头说的。”
山本坐在门口,“两种有什么区别吗”
狱寺的脸色不好看,“嗯,蟾蜍更毒,是青蛙症的进阶版。”
山本问,“解毒方法是什么”
狱寺翻了一页,“可恶,偏偏这一页被涂黑了关健部分,只能看到写了天鹅。”
这只很肥,可以吗
我在远处的湖上抓了一只黑天鹅,怼到哥哥的脸上。
刚才弄错症状,所以亲的对象也错了,这次天鹅一定行。
哥哥别犹豫了,快亲。
天鹅重重地咬了哥哥的鼻子。
他吃痛地捂着鼻子,被天鹅在拥挤的帐篷里追着爬来爬去,牢牢地挂在帐篷上方。
“厉害,阿纲。”山本称赞道。
小楠,快把天鹅抱出去,我的裤子快被它叼下来了。
“十代目弟弟,不是这种天鹅。”狱寺叹了一口气。
天鹅在帐篷里扑腾,掉了几片羽毛,直到reborn摸着他的翅膀才平静地出了帐篷,跳到湖里。
哥哥把自己包进被子里,坐到我身边。
[天鹅好凶。]
“那阿纲跳这个呢”
了平踮起脚尖,小腿肌肉紧绷。他时而张开手臂,时而弯曲。脚尖交换着踢踏,在原地转了一圈。
狱寺憋着怒气,“草坪头,天鹅肯定不是指天鹅舞。”
山本展示手里从较远的小卖部买到的天鹅玩具,“那阿纲试试踩一脚天鹅,说不定就可以和蟾蜍的抵消了。”
“好天才的主意。”了平肯定地伸出大拇指。
“大家听我说,治不好,十代目会死的。”狱寺低垂着头,声音从牙齿里挤出来,“所以请认真一点”
一时间帐篷里安静下来,哥哥抱紧了被子。
还有多久
reborn打开怀表,“还剩两个小时十分钟。”
狱寺双手交握抵在唇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现在能治好十代目的恐怕只有找夏曼尔了。”
这是你的目的吗,reborn
reborn笑而不语。
山本最先站起来,笑容爽朗,“大家不要沮丧,我们还有时间,一起去请求夏曼尔出手。”
说的是请求,那么带上金属棒和棒球是为了什么
“是啊。”了平在双手缠上绷带,用牙齿咬着打了个结,“我们一定用我们的方法,好好说服他。”
靠拳头说服么。
狱寺轻笑一声,“只有这一次,我同意你们的话。”
所以填装上了双倍的火药么。
真是一群乱来的家伙。看来,我只能用那个方法了。
走吧。
reborn跳上哥哥的肩膀,“阿纲,就差你了。”
我不想死。
“呱。”哥哥的眼神坚定。
刚刚走出帐篷,夏曼尔从我们眼前飞速跑过。
紧接着,一头健壮的狗熊在后方追着夏曼尔。稍后偏小形的脖子上绑粉色蝴蝶结,有着弯弯的长睫毛的另一只狗熊也追在后面。
“怎么回事”了平拦住落在最后面跑不动的警察。
“那个家伙半路遇上两只狗熊受伤,他下车救治了雌性的那只,还被亲了一口,不救另一只,然后雄性的拼着伤口崩裂也要把他暴揍一顿。”警察解释道,拖着疲软的四肢跟了上去。
连狗熊也分雌性才救。
哥哥的毒难说了。
狱寺脸黑着点燃了炸弹,“想不到他对狗熊都能起色心。”
夏曼尔绕着湖跑了过来,见到狱寺抛来的炸弹,不慌不忙地摘过几片叶子夹在指缝中。
投出叶片的时候在空中划出特定的轨道,没有一片是浪费的,完美地击穿炸弹,在空中爆破。
冒出的浓烟挡住了雄性狗熊的视线,夏曼尔被浓烟包裹。
等他出来,已经镇静地拍拍西装上的灰尘,重新打理翻起的领口。
那两只狗熊和警察都晕倒在地上。
“谢了,隼人。”他抬起手,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