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眼,转身离去摆了摆手,“我不医男的。”
刚才说错了,是个无药可救的色大叔。
我歪头看着毫无医德的男人淡定离去。
“糟了,十代目已经在第二阶段了。”狱寺紧张地在哥哥身边绕圈圈。
哥哥的脸肿起来了,大眼睛大嘴巴,确实很像了平形容的青蛙。
reborn丢给他一面镜子,“快点行动起来,待会儿京子醒了见到阿纲这副样子会怎么想。”
顺着reborn的话,哥哥在心里想象京子和其他人一起远离变成青蛙的自己,而他惨兮兮地流泪。
不行。
他闭上眼睛用力甩着脑袋,追上夏曼尔。
狱寺他们互看一眼,跟了上去。夏曼尔见势不妙也开始跑起来,逐渐发展成一场追逐战。
“要我说几遍啊我不医男性这种硬邦邦的生物。”夏曼尔跑在前面,头也不回道,“不管中毒还是什么,睡一觉在梦里随便死掉算了。”
是个垃圾大人。
reborn双手背在身后,轻笑一声。
”站住不许跑。“狱寺指向夏曼尔,喘气声让说出的话丝毫没有威慑。
”极限地跑步“
了平轻轻松松地超过夏曼尔,在他震惊的眼神里开启了今日的晨跑,完完全全地忘记了本来的目的。
狱寺啧了一声,“那个白痴。”
“在玩抓人游戏么,很有意思的样子。”山本边跑边笑着说。
狱寺的头上冒出愤怒的井字,“可恶,又一个白痴,十代目只能靠我来拯救。”
哥哥迎风流着眼泪,“呱呱。”
救救我。
呀嘞呀嘞。
我看着他们绕着湖跑,抽空回了一趟家,从厨房的柜子里拿了一瓶未开封的红酒,插到他们的追逐战里。
保持着与夏曼尔一致的步频,我向他展示手中的红酒。
他果然停了下来,举起红酒查看上面的年份和产地。
我还拿了一只空的红酒杯。
怎样
夏曼尔笑开了花,摸着后脖子,“哎呀真是个实诚的小孩,有什么事情大哥哥可以帮你的吗”
明明已经是个大叔了,还装大哥哥。
算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我看向哥哥。
帮他解毒。
夏曼尔闭着眼睛点点头,在狱寺他们以为哥哥能恢复、开心得要击掌的时候,他把酒瓶重新塞进我怀里。
“很遗憾啊,大哥哥不想医臭男人。”说完,他拔腿就跑。
“在耍人么。”狱寺黑着脸拿出炸弹。
没办法,我对哥哥用了催眠术。
稍等一下,夏曼尔再仔细看看,哥哥,不对,姐姐可是美女。
许是美女一词打动了他,他刹住了脚步。
背对着我们,夏曼尔调整了领带和皮带,喷上香水和口气清新剂,撩起发丝缓慢地转身。
他抬手向上撒了一把玫瑰花瓣,朝哥哥抛媚眼。
声线刻意变得与刚才不同,夏曼尔好像个发情的动物,对着哥哥使用了树咚。
“这位小姐,”他的手放在哥哥的肩膀上,微微俯身靠近,一只脚尖交叉地点在地上,“一个人吗”
选择性地屏蔽其他人么。
”呱呱。“
[小楠,他的脸靠得好近。]
我扶了扶眼镜。
在他们眼中,哥哥现在变成一个穿着裙子,涂了粉色口红的国中年纪的女生。
他的面上露出尴尬的表情,有些无助的看向我。
“奇怪,怎么突然出现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十代目去哪里了”狱寺左右张望着。
山本同样疑惑,“刚才还在这的。”
他们朝不同方向分开寻找。
“阿纲,你在哪里”
“十代目别轻易放弃啊。”
”呱呱。“
[我在这啊。]
别管他们,在治好之前哥哥暂时忍忍。
[哦,好。]
夏曼尔撅起嘴巴不断凑近,哥哥使劲推着他的胸膛。
[不行,小楠,我做不到]
我扭开脸,昧著良心对哥哥做了个加油打气的动作,背对着他们赶紧离远一点。
哥哥要相信自己可以的。
我时刻注意着身后的动静,与一旁的reborn坐在一起。
“小楠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吗”他为我倒了一杯红茶,“请用。”
目前看来夏曼尔被瞒过去了。
红茶闻起来的味道很好,谢谢。
“嗯,放心吧,我什么都没有加。”他饮了一口,茶杯轻轻碰到陶瓷盘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真是的,这话说出来反而让人怀疑用心。
偏橘红色的茶倒映着我的半张脸,淡淡的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