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们一点也不知道。”
说着,她拍了隔壁祝童一下“对吧”
祝童差点腰间盘突出,他震怒的瞪了眼陶桃,捂着腰子咬牙道“兄弟的案子。”
戚白看了他俩一眼,觉得并不是没有道理,特一半路出家,遇到紧急情况根本来不及解释。
“愿意去就去,不过趁早收了私人感情。”
祝童一愣,反应过来这话是说给他听的,心里扎了刺似的不舒服。
以前裴临在的时候,刑侦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像个叫苦不迭的陀螺,脚不落地,首尾相接,不过那时候满腔热血,但凡破了两个重案就会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不像现在轻松是轻松,就是死气沉沉的。
叶然跟所有毕业生样,刚离开校园,还缺少社会的毒打,对于部门之间的明争暗斗毫无感知,他脑子缺根筋,见到戚白,就乳燕投林似的窜了过去“戚队,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戚白身后跟着票特警,不像来帮忙,倒像是来踢馆的。
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很普通,毕业了想找份安稳工作,工作后又想升职加薪,每天纠结的无非是上班挤公交,下班回家做饭看孩子那些琐碎事,而对于天生站在风口浪尖的那些人,天生抱有种苛刻的审视,具体表现为不论做什么,他们都能挑出一点错处来。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的级别和部门。
戚白就像一个生活在众人身边的隐藏富二代,平时和所有人一样,睡觉偷懒,拿着几千块工资,不能迟到早退,结果有天,这位富二代揭晓了自己只是在体验生活,并且还是隔壁公司派来的卧底。
于是所有人都产生了种仇富心理,并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被人当猴耍了,耍不要紧,还来耀武扬威
“根据郑哲彬的背景资料,有没有做相关排查”
所有人先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然后听到有人说“查了些。”
说话的是唐心“我们对他的财产,家庭背景情况都做了调查,尤其是名下产业关于宾馆的部分,但是”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我们需不需要等裴队回来再往下进行”
如果只有戚白一个人在,他完全可以不介意唐心的态度,可其他人不行。
他说“裴临还在住院,住院一周,恢复几天,再让督查委过来聊聊天,案子不办了”
唐心叹了口气“您说的对,可裴哥出事太突然了,谁都没有准备,出事故的时候又死了人,还没来得及尸检,我们内部也需要梳理”
她指的内部,别人不清楚,戚白是知道的。
叶然一听就本能的想劝,很快就变成了和稀泥,人微言轻,和得还挺乏力“唐心姐,要不咱们先把进展说说,也不定马上能往下推,而且”
“不好意思戚队”唐心苦笑“我们都觉得,裴哥必须全程参与。”
戚白蹙眉,刚要说什么口袋就是一震,电话响了
办公室的这个情况,裴临确实不知道。
因为他正靠在病床上,双手环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盯着高航。
“呜呜呜,老大。”
裴临道“别哭丧,我还活着呢。”
高航眼眶湿润,独自委屈,这几天他过着非人的日子,拧着鼻涕眼泪讲完了自己是怎么用大力水手般的臂膀,扛起了整个部门的腥风血雨,顺便还不忘提下戚大佬威风凛凛赶走缉私队谋朝篡位的事。
“额老大,你别这么看我,我害怕。”他抽抽了声,真诚道“其实吧,戚大佬不是故意的,主要当时缉私来的凶,咱整个部门加起来级别都不够,人家救场如救火,可不是牝鸡司晨啊”
裴临听完有点窒息,感觉高航这厮的语文是生物老师教的,生物是体育老师教的,连公母雌雄都不会分分,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醒过来已经两天了,戚白居然没打过个电话,没发过条短信,更别提探病了。
更扯的是,据他老爹说,戚白打从出事的那晚过后,就一次都没来过
“不是这个问题。”
高航眨眼“那怎么了”
“你来医院探病,戚白就没让你带什么话过来”
“没有啊”
“什么”裴临心塞了片刻,忽然想明白了,于是痛心疾首道“你说说你,来探病,为什么不告诉戚白一声,万他担心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呢”
高航异常耿直“那不能吧,就是他让我来的,还给放了天假呢,没说要带话啊。”
“”
裴临就是在这样牙酸,心酸,哪哪都酸的情境下,逼高航交出手机,给谋朝篡位的戚队打了个电话,并打开了公放,裴临听到戚白的声音,整颗心都热了。
虽然电话里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