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瞻手里把玩着一个青瓷茶盏,未予置评,只是看着祁欢。
祁欢却几乎想都不想的就下了定论“祁元铭才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尤其这还不是别的事,哪怕是为了拉拢岑家对他的提携,他也绝对不可能主动找一顶绿帽子来戴的。”
卫风回忆了一下他从屋顶上看到的祁元铭全程的反应,也深以为然“这么一说祁二公子的态度确实奇怪。他该是猜到了岑家必定得理不饶人,就等着对方一旦发难就抽身而退,送一个空人情出去吧”
“无利不早起,如若最终只为脱身,他大可以一开始就不招惹。”祁欢仍是不以为然,“岑家姑娘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倒霉,出去上一趟香就遇上这种事,她是八月十二晚上出的事,祁元铭八月十四下午到的岑家一起过中秋。后面这几个月,岑姑娘因为害怕就一直掩着自己身怀有孕的事,直至年底周家来人商定婚期才不得已对岑二夫人招了,又是那么巧,刚好在这前面两天祁元铭又到了,并且恰到好处的发现了岑家姑娘的秘密,还主动提出要帮她渡过难关”
顾瞻面色平平。
卫风却是大惊失色“您是怀疑岑家姑娘就是被他一手算计的”
祁欢不置可否,只冲他抬了抬下巴“是与不是,你再去探听一下不就见分晓了”
若是没出凌妙妙那事,祁欢也不会以恶度人,这样怀疑祁元铭。
可是现在
几乎不用任何铁证,她也可以笃定,祁元铭一定是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至于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舅家下毒手
难道就为了拉拢他二舅死心塌地的提拔护持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