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豺狼。”
盛澜清似乎瞬间清醒了一般,脑海里多了不少回忆。
“到底是谁”苏轶昭不得不打断对方,此地不可久留。
“还能有谁当然是寺里的方丈注慧”盛澜清冷哼道。
“那他为何要将你关在此处而且当年你们镇国公府谋逆,你应该葬身火海了才对,那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谋逆”盛澜清神情一愣,他偏头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当年的事。
他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却突然发现眼前之人是苏文卿的儿子。
他顿时杀心一起,手掌一扬,就要向前拍去。
可他目光一瞥,便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瓷瓶。
“你是苏文卿的儿子,我自然不可能与你说这么多。叫你父亲来见我,就说我醒了。”
盛澜清收回自己的手掌,转身回到床边坐下。
苏轶昭很无语,疯了这么多年的人,说清醒就清醒了怎么这么玄幻呢
她没再多言,走前想了想,便将手中的匕首扔到了他的床上。
“拿着防身,就是不知那铁链能不能削断。”
苏轶昭想了想,又掏了一百两银票放在了石桌上,另外还有一瓶治疗头眩症的药丸。
盛澜清有些诧异,他看着苏轶昭,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今年多大了”他的声音有些柔和,似乎对苏轶昭改变了态度。
“十五”
“十五”盛澜清陷入了回忆,“她今年应该也十五了,还有钰儿,钰儿呢也不知如今身在何处。”
苏轶昭沉默良久,并未多说,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