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子,苏轶昭看了看,便打算放在门边的灶台上。
“哎呀之前的鸡放血,忘了那个盆接着。都是你爹,一刀抹了脖子,也不知道拿个竹管子接下来。”
村长婆娘有些不满,这鸡血还是个荤菜呢
苏轶昭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她将银子放下,匆忙跑了出去。
“李大人,我大约猜到那件凶器是何物了”苏轶昭叫住正要爬上马车的李推官,一脸振奋地道。
李推官连忙惊喜地喊道“是何物”
“里正爷爷,您知道杨山杀猪用的是什么刀子吗”苏轶昭没有回话,而是转身对里正问道。
正在送行的里正被问得一愣,思索了片刻后道“那家伙什儿可多了,我也分不清。”
苏轶昭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您见过他的家伙什儿吗这其中有没有一种工具,是比较尖锐的,还能同时放血的。”
里正不假思索所地道“见过啊他杀猪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呢你说的是杀猪用的尖槽吗我见他用过,人家杀猪用的尖刀,可他不同,用的就是那个尖槽。”
“尖槽是何物可在他的家中”李推官觉得那可能就是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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