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她好几回的子渚笑了笑。
“哼”一声轻笑传入苏轶昭耳中,她抬眼去看,顿时又是一阵惊讶。
论到夫子,当是衣冠楚楚、不苟言笑,颇具威严。
然而此人却是看起来放荡不羁,举止颇为随意。
蒲团本是用来席地而坐,此人却是斜躺在上面,好不悠哉。
衣领松垮,发丝散乱,就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似的。
不惑之年,却胡子拉碴。再观苏文卿,一派风流雅士的模样,当真是天壤之别。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手上端的不是茶碗,居然是一只酒葫芦。
苏轶昭心中开始怀疑,为人师表却连仪表都不收拾,这人真的靠谱吗
“这就是你捡来的小儿子”那人见着苏轶昭打量他,也不以为意,反而将苏轶昭看了个仔细。
“我儿苏轶昭,家中行七”苏文卿也没和对方见外,径直走向对面的蒲团盘腿坐下。
“小七还不见过李夫子”他这才想起苏轶昭还未行礼,便提醒了一声。
“晚辈拜见李夫子夫子福佑安康”苏轶昭连忙收起刚才打量的眼神,恭敬地行了礼。
“咦这性子可不像你啊”看着这规规矩矩的小儿,李夫子讶异地道。
苏文卿闻言一愣,而后笑着道“半路领回来的,还没调教好”
苏轶昭像他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