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亮的木地板,此时他才算是真正的清醒明白过来,祖父并非只是可怜六郎快死了,而是重新对六郎看重了。
凭什么那个快死的病秧子
凭什么
谢二爷陪同谢老太爷往谢云初厢房,一边走一边低声说“六郎被救的及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些寒,父亲放心。”
谢老太爷点了点头,同谢二爷说“一会儿你派个人,去给救了六郎的人家送上厚礼。”
“父亲,救了六郎的人应当是不愿回琅琊王氏的那个孩子。”谢二爷压低了声音同谢老太爷道。
谢老太爷脚下步子一顿,侧头看向谢二爷“纪京辞”
谢二爷颔首“船舫灯笼上写着纪字,虽然没有佩戴琅琊王氏的玉佩,可气度矜贵,仪表非凡。而且身旁护卫佩的刀上有琅琊王氏的图腾,除了纪京辞,儿子以为也没有他人了”
纪京辞年少成名,可是名动列国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