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很明显的恶意。
“哪敢奢望人记得我”祁六嗤笑一声“非要说的话,应当也算是认识。只不过言卿向来不将人放在眼里,大概率也不会记得我是谁。”
明明都是一样的人。
总要表现得好像是个异类一样。
明明痛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整个人狼狈地摔在地上,抬眼时,女孩眼神中仍然不以为意。
“她不会记得我的。”祁六道“因为从始至终,她都看不起我。”
周渠清听得挑眉,不过他向来对私人故事不感兴趣,也懒得继续追问,摆了摆手让这两人在周围寻找。
红线划定了区域,不会有人进来,也不会有人出的去。
待到三人全部都离开后,轰然倒地的树木枝头,一片落叶飘飘荡荡地落在了旁边的树干上,撞击到树干之后叶子掉落下来,坠地后缓慢地变成了女孩子的模样。
言卿背靠着树干,支撑不住地滑落下来,她半闭着眼,脸色变得惨白,脸上没了一丝血色。
女孩瘫坐在地上,剧烈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