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吧”
“但是本将很好奇啊”
“月凉人用多少好处就能压弯你们的脊梁用多少金银就能买走你们的良知用多少珠宝美人儿就能让你们忘记你们身为大汉人的事实”那双带着怒火的眼睛牢牢地钉在了场地中央的那个人身上。
“还是你们觉得”风冥安的视线再次转向了场地上所有的人。
“我一个女娃娃不配站在这点将台上我守不住护闻关我赢不了月凉人”
“但是无论你们在想什么,最好记得本将是圣上亲封的铁骑军先锋营将军,奉旨率军镇守西疆”
“若是不服,打赢本将手中的刀再说”
尹明忠看着站在点将台上的那个少女,知道她是已经真的发了狠。
上一次大将军带她来这里的时候,的确有不少将领都已经认下了少将军的身份,特别是那些还跟着去了一趟江州的。更是明白如今这位少将军的本事。
但是终究还是有那么一些人看不起一个身在沙场的女子。
可是风家的女将,那哪是能用常理来计算的他们遗忘的太多了,太多太多了。
等到那些人回过神来,会有多少人后悔又会有多少人因为自己的自负而丧命
他们真的以为这个人身上审讯的伤痕是他弄出来的
不,不是。是少将军亲自审讯了这个人。
“至于这位,凌迟处死”
“给你们看看,这就是为月凉人做事的下场若是还有人想要试试,别担心,本将会一一成全你们的。”
“尹江军,行刑”令箭从高台上被抛下,灌注了内力直接插在了十字架前的土地上,只余下了一个“令”字露在外面。
“至于你们,好好看着,一步都不许离开”
随着风冥安的话音落下,尹明忠便像后面的副将使了个眼色,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一双被鲜血模糊的眼睛看向了那正逼近他的细小寒芒。
鲜血顺着他的脚趾滴落,在被悬空的脚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滴答,滴答,滴答。
一声一声,整个营地里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作为陪衬。
终于在几刻钟之后站着的士兵中似乎有人受不了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然后是羽箭破空的声音。
噗嗤一声,然后是人重重跌倒在地的声音。
羽箭红色的尾羽颤动着,在火光下红得那样耀眼。
“少少、少将军”风冥安一箭射落了他的盔缨。
“少将军饶命啊少将军饶命啊少将军”
“属下再也不敢了啊再也不敢了”
“拿下。”风冥安的声音此刻已经没有了半分波澜。
“你是谁的属下”风冥安垂眸看着那个被按压着跪在高台下的人,“谁又是你的少将军”
“完颜霍完颜松还是完颜涛”风冥安的声音的满是被抑制的怒火。
“少将军”
“既然我不是你的少将军,你就别叫我”一个纵越,风冥安落在了他的面前,手中的刀已经出鞘。
“你们还有谁想要试试嗯”
地上的头颅瞪着那双死不瞑目的猩红的眼睛。鲜血溅在了风冥安铜色的百叶战裙上。
“还想试试的人,想想自己长了几个脑袋。”另一刀挥出,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那个人也人头落地了。
“对了,你们知道圣上四十五岁圣寿的时候,本将代风家、代铁骑军全体将士送上的贺礼是什么吗”
“今晚回去好好想想吧。”话音落下,风冥安便离开了。
“怎么样”大帐里风冥安看向了风康。
“确如少将军所料,有一人悄悄离开了,已经派人跟上了。”风康恭敬地说道。
“查到他接头的人,然后把那接头人的脑袋给我丢到他主子的床上去”风冥安说着,目光转向了桌案上的那封信,信封上没有任何字迹。
“是”风康应了一声,也随着风冥安的目光看到了那个空白的信封,“属下告退。”
等风康离开之后,风冥安从一旁的水盆里拿起手巾仔细擦了擦身上沾上的血迹,然后擦干了手才去拿那封信。
空白的信封里面还有一层,上面只有四个字,“丫头亲启”。
风冥安捏了捏那信封的厚度,果然里面估计又是很多张,又是一封很长很长的信啊。
风冥安微微叹了口气,但是眼中终究是有了些笑意。
很快就要过年了,只怕过些日子漠寒哥哥还会送东西过来吧。自己总是让他操心的。
不过这辈子他也别再想操心别的女子了她的漠寒哥哥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一辈子都不会分给任何其他人。
信上说来年开春以后他会想办法作为慰抚使到西疆这边来一趟。
慰抚使啊那就需要一场胜仗了,大胜仗若是能挑起月凉的内斗就更好了。
但是如今想来下个月月凉也不会再出兵了。这几个月的征战,有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