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字据啊。”我拨开纱布,将保存完好的纸举到眼前,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我还以为这张纸的作用就是用来掩护金苹果的不愧是说话算话的罗马尼,不对,真的只是一张纸吗”
我认真地沉思了一会。
为了不错过可能存在的隐藏彩蛋,也为了满足我快要溢出的好奇心,顶着伤口崩裂的风险,我毅然决然地开了写轮眼。
万花筒是不敢的,不过三勾玉勉强还在承受范围内。
事实证明我的灵光一现没有错。
这张在肉眼条件下普通不过的纸,此刻被覆盖上了一层坚固的概念,而其上的文字,以一种不容拒绝的趋势晕染而开。
这是不可能的奇迹。
该一切归还于天,化身为“无”的男人,因为亿万分之一的概率,被狠狠地、不容拒绝地从虚数之海的漂流中拉了回来。
“没办法,毕竟都被问了要不要吃草莓蛋糕,完全没办法拒绝啊,哈哈哈”
粉发的男人这么无奈地笑着,搭上了此世伸出的手。
从此刻起,我必定会好好地,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活下来。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那个将我从极天的流星雨中,拦在身后的你啊
“”
我保持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慢慢地,慎重地将这一份型月式的含蓄和浪漫收入相框。
相框里,彻底晕染而开的纸上,一朵手绘的红色凌霄花,开于极天的流星雨之下,满溢此世之恶的污泥之上。
独一无二的,属于罗马尼阿其曼送给千手花的满羁绊礼装。
“不妙啊。”我第三十七次搓了搓空无一物的脑袋,“是我想多了吗”
仔细想想,型月的世界设定也和ju差不多,很多出生入死的羁绊也的确、挺让人误会的
对吧果然是我过度解读了吧
我并不那么坚定地坚定了神色,决定暂时不去深想反正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算了我不擅长分析这种东西,”我嘀嘀咕咕,“而且后面和医生见面的机会,应该也没有了吧”
这个时候的医生,一定在兢兢业业地拯救人理吧
没准正好和玛修一起在着急被太空伊士塔尔绑架走的立香酱也说不定。
我郑重其事地洗了洗手,如临大敌地点开手机里的f,按照经验氪了两单,试图抽卡冷静。
“下次再见到那张脸,大概就是日服披着医生皮的人王落地吧,”我自言自语地点下十连,“还好我的医生活了,不然我的心态一定得崩噫,彩圈”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发入魂的召唤界面,陷入了短暂的怀疑人生中。
“等、等等,为什么突然这么欧不对,”我震惊于自己突然不科学爆红的运气,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话说这位披着远坂大小姐皮的英灵,好像也是活着被召唤到迦勒底的”
这种愈发不妙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不会吧
我一脚踢翻了糊到脸上的猜测,决定当一切从未发生。
“反正,到时候再说吧,嗯。”
我又出s了。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看不惯每天下班瘫在客厅不是在躺尸,就是在晃来晃去彰显无事可做的我,更因为我的存在在某些人看来真的太过于欠揍,为了不发生室友情断裂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我在两位室友并不委婉的提醒下,终于决定要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指出s参加漫展。
介于上次“我演我自己”造成的轰动,这次的我谨慎地避开了一切和火影有关的要素。
哼哼,这次的我绝对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了
我自信心满满地选中了看起来最平平无奇的鬼杀队队服,顺便一提,该购买链接由上次的“玛修学姐”。
结果我拆包裹的时候,不仅拆出了平平无奇的队服,还拆出来并不平平无奇的火焰羽织。
我大为震撼。
“哎呀,那个就当做是你给我寄的一堆本子的回礼啦,”那头,玛修学姐的声音非常的消沉,“可惜这次我要准备考试去不了。”
我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可是,我s不了大哥啊”
“嗨呀,那种事情不重要,”咕哒夫学弟欢快地加入通话,“最近小破站引进了无限列车,大哥的人气又迎来了一波高峰,我敢保证现场像你这样穿的小姐姐不在少数,放心”
“是吗”我将信将疑地披上了羽织。
不得不说,做工真的好,保暖又好看,而且挺能藏刀如果我的日轮刀不是大薙刀的话。
遗憾地看了一眼岩融,我权衡再三,还是选择放弃。
一切都是为了将暴露的风险降到最低哒
我摘掉了绷带,带上了六亲不认的墨镜,兴冲冲地搭上了地铁,向会场进发。
事实证明,咕哒夫学弟说的不错,架着格格不入的墨镜,没有束胸,也没有佩刀,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我一进入会场,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