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天o精灵的闹钟都是前一天晚上的我设置的,对应第二天的活动动态,比如说休息日的九点闹钟,或者工作日的六点三十分闹钟。
也就是说
名为“社畜”的条件反射让我在脑子还没清醒的情况下,摸索到闹钟的电源拔掉,再利落的踹了被子滚下床。
啊啊啊啊啊啊上班要迟到了
我面无表情地从地板上打了个滚直起身,扯开衣柜,随便捞出能穿的衣服,随后扯开睡裙的领子,脱
没脱成功。
我的手被抓住了。
“主、主公,您清醒点啊主公”一个声音紧张到结巴地试图唤醒我。
呵,没用的,别看我睁着眼睛,实际上早起状态的我没有神志可言,全靠本能行动,只有穿戴工作服完毕站在科室的那一秒才会彻底醒来。
我不满地拉下手臂上的障碍,并生气地拍了拍。
安静点,一边呆着去。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任何事情在工作面前都要靠边,靠边
你走开啦
“”一阵意义不明的细细簌簌,某个体格巨大的热源和我拉开了距离。
真听话。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进行没有完成的工作。
“嘿咻。”
不知道外边温度怎么样算了怎样都好随便穿穿吧。
一分钟穿戴整齐,我熟练地捞起背包,顺手把桌子上的钥匙、工牌、手机、耳机、手表塞进兜里,装备完毕
虽然脑子还在启动中,但不妨碍我绕开重重障碍,开冰箱拿三明治开微波炉,接着刷牙洗脸,三分钟后洗漱完毕,早饭热好,叼着三明治,一手捏着牛奶,拉开大门,穿鞋,扣帽,最后拎上一袋垃圾,完美。
我握着门把手,保持一脚踏出的姿势,看了眼跟过来的大型男性生物,停顿了宝贵的五秒。
“唔”
对哦,这个应该是岩融,嗯,岩融跟我一起回来了啊,是好事嗯,反正是自己人,留在家里没问题。
得出了结论的我展开一个迷迷糊糊的笑“我上班去啦,你在家等我哦”
“咔哒。”
反手关门,落锁。
夺命狂奔。
快快快浪费了一分钟万一路上有红绿灯就完蛋了
早起上班,社畜的一生之敌。
“啊调休”
我保持着操作服套了一半的姿势,重复发问“我调休今天”
“对啊,昨天领导临时改的排班,”已经穿好衣服正捧着豆奶呼噜的同事a睡眼惺忪,含糊道,“这两天病人又不多,你不是身体不舒服么,肯定是先调你啊,你没收到信息”
“”我立刻掏出手机,点开工作群,“我没啊,我收到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属于我的聊天框发出的“收到,谢谢”,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有没有回过消息了,不过说到调休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迅速点开通话记录“我想起来了,这个当时是室友帮我接的电话,因为、呃,各种原因,我还以为是梦”
“什么梦这么香,我也想做。”飘着路过的同事b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别傻站着了,既然不上班就赶紧消失,别万一被看到抓壮丁,假期泡汤。”
“哦”我抓了抓脑袋,又扯了扯扎好的马尾,“哈”
指针准确地指向七点半,我一个激灵,赖床的大脑卡点开机成功。
也就是说我终于可以正确地处理积压的信息了。
“”
“啊。”
早晨的记忆缓慢地回笼,我猛地将脑袋磕到了更衣柜上,“糟了、不妙,大危机”
下一秒,握在手中的手机疯狂震动,来自合租三人的小群消息迅速刷新
是谁往家里带男人了啊啊啊啊老娘蓬头垢面出来上厕所直接撞上了
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捏爆,冒着冷汗打字对不起我的那不是男人,不对,那是男人啊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马上回来
新的一天,从兵荒马乱开始。
“说吧,解释”
客厅,穿着睡衣披着毯子带着墨镜和口罩的赛赛双手抱胸,冷酷无情。
我唯唯诺诺地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一边,愧疚万分“对不起我早起不清醒忘记交代了”
“不是让你说这个,你”她一口气没喘上来,“等等,不会吧和前天下午一样”
“前天下午”我艰难地搜寻记忆,试图将时间对上号“你是指我上一次睡着吧,应该是圣战和咒回之前不对,再往前,疾风传也不对,啊,鬼灭之刃,大正之后”
我终于捋顺了时间,点头“是的,前天下午一样。”
“嘶。”阿赛颤抖地伸出手,扶了扶滑下一半的墨镜,“你的经历很丰富哈,花老师”
“哎嘿嘿,还好,”我不好意思地摸头,“谢谢”
“没有在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