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在状态也是最不在状态的漩涡鸣人有点奇怪于现状的氛围, 转动着空空如也的小脑袋,左顾右盼了一会,顺从本心哈哈一笑“原来花花前辈姓千手啊,就是这个姓好像有点熟悉啊痛”
被无情地呼了后脑勺的少年转头怒目而视“好色仙人”
年长的三忍之一脸上是典型的信息过载后的空茫, 但这不妨碍他救下无辜的弟子。
他用仅剩的右手掰着那只金色的刺猬头强行转了一圈。
“你们, ”被强行读空气的漩涡鸣人大为震撼, 不明觉厉, “为什么都是这种表情”
而本该反应最大的人,站在所有人最前方的“千手”却舒了一口气,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
至于我,我已经傻了。
说出这句话的人可是扉间先生
傻乎乎的我傻乎乎地问“扉间先生, 我能抱抱你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
“也对,现在我碰不到您,”我很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推翻了之前的想法,“那我能先保留吗”
那边显然很头疼,试图阻止我的想一茬是一茬“你冷静点。”
“我觉得我超冷静的, ”我正色, 抑扬顿挫地“主要是扉间先生, 您真的太帅气了。”
“这不是事实吗”
这个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呆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立刻乘胜追击。
“好耶”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并果断一锤定音“您答应了”
从刚刚开始一直觉得气氛不对劲,我本能地皮了这一下, 试图把令我总觉得惴惴不安的诡异感觉拉回自己的熟悉领域。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 被我疯狂撩拨底线的扉间先生, 还真干脆地应了“可以。”
“只要你别后悔。”意味深长的语气让我汗毛一下子立了起来, 我警觉地摸了摸手臂。
一段时间不见, 柱间先生究竟做了什么,锻炼得扉间先生这么可怕。
我缩了缩脖子,突然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地怂了“那、那到时候再说”
“呵。”
木叶方,备战的姿势都摆了好一段时间的忍者视线漂移。
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打不打
不,现在已经不是打不打的问题了,现在的问题是听到了那么多的爆炸信息,能不能活下来的问题。
听听那边说的都是些什么
“对了,如果我看您的徒弟不爽,我能打他不”
“你什么时候打人还要问过我的意见,再说我的徒弟哪个你没打过”
“咦不可能我就记得我只揍过宇智波镜”
“你倒是说说除了最开始的镜,千手族地演武场的对手名字你记得几个”
“哈、哈哈那不是光顾着打群架了谁还会想这个”
“哦”
“您好烦,好好听我说啦”
“转移话题的人是谁”
“对不起,是我。”
“认错倒是挺快行了,你说吧,我听着。”
“唔,就是这次不太一样,有点严重,需要时刻克制自己的拳头不要砸下去的那种。”
“这样那你打吧。”
“好干脆”
“你那边的那个又不是我的弟子,我不相信你连这点判断都没有,”最后从手里剑传出的声音理智又冷酷,“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晓方,听到令人在意的信息停下来的宇智波佐助不耐地握住了刀,在确认没有有用信息后,杀心再起。
形势再次一触即发。
某种程度上能够左右战局的少女在同一时间结束了对话,眉尖的动摇散去。
如同通话另一边的人说的那般,她昂首挺胸,目光坚定。
她没有向任何一方走去,只是凭空伸手
伴随着那双三勾玉的旋转,仿佛能净化一切污秽的炽热的白色从她的手中亮起。
一把查克拉形成的大薙刀稳稳地落在了手心,幽蓝色的查克拉如同有生命的脉络附着其上,随着呼吸缓缓移动。
“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
这么说着,大薙刀高高举起,轰然落下
石板崩裂,土壤翻卷,两方人马在这一击形成的沟壑下,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对峙局面。
我一脚踏在这条还散发着凌然刀气的裂缝边缘,对着此前叫嚣地最凶的几个人,露出了一个核善的微笑。
“都别动,”刀身下压,是再明显不过的警告“不然,接下来的这一击,就不知道落在哪里了。”
是不是很想不到
叫你们来的是我,不让你们出手的还是我。
为了硬下心肠,我再没有向那边投去一份视线,转染将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快要图穷匕见的两人。
不过显然,木叶那边的配合不代表名为“志村团藏”的某个脑子不正常的老人配合,他一次次地倒下,手臂上的写轮眼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