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扫了一眼床榻上陷入了沉睡的福生,挑选了一根最细的小心翼翼走到了江渊的面前。
他先是将瓷碗送到了江渊的面前道“世子爷,您先请”
江渊拿过了白泽的那些银针选了一根最粗的刺进了自己的手指,俊挺的眉头稍稍轻蹙了一下,随即将一滴血滴进了瓷碗中。
虽然这个滴血认亲的活儿谁也能做,可这件事情落在了自己的头上,江渊还是有些慌乱,一切交给了自己的心腹去做。
白泽将碗小心翼翼放好,随即弯腰抬起手臂伸向了福生。
“轻点扎”江渊缓缓道。
“是,”白泽定了定神,拿起了手指却在福生的耳朵上轻轻刺了一下,这个部位倒是少些疼痛。
一滴圆润的血珠从福生的耳垂上渗了出来,福生不禁动了动身子,却被江渊轻轻按住。
白泽忙端着瓷碗凑了过去,那滴血珠轻巧的落进了碗里。
白泽和江渊齐刷刷的看向了碗里的小血珠,两个人都很紧张,白泽甚至比江渊还紧张,紧张之余还多了几分八卦的心思。
两个大男人,死死瞅着瓷碗里的两滴血,却看到那两滴血缓缓融到了一起。
白泽猛地抬头看向了自家主子,脸上的惊诧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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