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被当成他的替身。
单论感情,时寒输得一败涂地,与生俱来的骄傲也让他不愿意正视这件事。
时寒承认,自己对沈念动过心。
订婚时沈念还差一年才成年,订婚四年,假如不是打仗,他们此刻应该已经步入婚姻的殿堂,而时寒也将彻底成为一个冤大头。
尽管现在差别也不大。
不,差别大了去了。少年心想。白月光在他手里。
过去可没有这一段剧情。:
南若瑜的依赖就像雏鸟情节,他坚信时寒不会伤害他、丢下他,这种信念在医院的绑架事件之后变得更加坚定。
而时寒,只要他想,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做些什么。
可他能做什么呢
讲道理,他不可能卖掉南若瑜,让别人给他注射退化液然后关在水箱,每天对人来人往的宾客自豪地介绍道“你们看,长得是不是很像诺兰侯爵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
也不可能看着南若瑜被束缚在手术台上,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一边解剖他一边惋惜“可惜了,长得这么像诺兰侯爵。”
无论哪一种场景,都能让时寒瞬间火冒三丈。
就这么供着这位白月光祖宗,时寒又咽不下这口气。
是的,就是这么小气。:
看着趴在被褥间,肌肤比上等的天鹅绒还要雪白柔软的鲛人,时寒脑海中仿佛有一个恶魔在劝述着些什么,话语并不清晰,但他本能感觉一定是很危险的内容。
少年否认得那么干脆,南若瑜回头看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来,“那就好,”
时寒听见他闷闷地说“我才不想当他的替身。”
作者有话要说 时寒他还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