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听说,祖父说怪不得你。彼时大周刚灭南楚,老楚人恨你这个刽子手,你不敢冒险让姑母在西南呆着。甚至不敢让她在襄平府,怕被南楚人盯上。”
当年先帝和宝荣公主的那些旧事,大周有诸多对不住南楚皇室的地方,做贼心虚,定国公定然是要慎之又慎的。
韩钧利眸盯着他,“你恐怕连你祖父都没见过,又如何知道他说过什么”
陈衡戈顿觉失言,他挺挺小胸脯,嘴硬道,“我爹跟我娘说的啊我在一旁,自然也就听到了”
韩钧想起陈二爷对发妻的宠爱,不由唏嘘,看不出竟会养外室,还对那个外室这般好。
韩钧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收起将小家伙吓得全身僵硬的威势。
陈衡戈悄悄松了口气。
若是被他发现自己还魂,可就麻烦了。说不得会一连串地将妹妹重生的事也牵扯出来。依着定国公的火爆脾气,不见得有人摁得住他。
陈衡戈道,“以前的事不提也罢,我姐受了不知多少委屈,你是她爹,你可得为她撑腰。”
韩钧道,“本公知道。”
陈衡戈小小叹了一声,“可不见得。”
你女儿是死过一回的人呐。
韩钧回院子将陈衡戈安置妥当,清德大师亲自前来为他诊脉,开方清毒。
忙碌完已经是傍晚时分。
韩青从外面进来,禀道,“国公爷,太子来了,去了王妃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