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北疆王报仇”
果不其然,他就笼络了人马。
“傅忱,论起年轻才干我是不如你,但你不得不服人数的亏缺,你手下的三万骑兵是能够抵我六万人马,如今我手下近二十万,我看你体力还剩多少,能跟我耗多久”
付祈安喘气啐出一口血沫,“威北,先太子已亡,你如今替谁效力”
威北大笑,“死得好啊那黄口小儿愚蠢至极,不过被我三两句忽悠而已,以为仗着我对她生母那点子塌上的露水情缘,就真的相信我会帮他颠覆律梁,给他当皇帝”
“我威北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会给他当狗”
傅忱趁他张狂大笑,手里的双刀飞掷一把出去,威北偏闪躲避不及,被削了一块脸皮,重心不稳,从马上滚到了地上。
他周围的人迅速去扶他起来,全都颤颤巍巍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沾了血,一身银甲,漂亮诡异,俊美无斯的男人。
“”
威北失了面子,杀了旁边一个倒退的近卫,破口大骂。
“谁敢给我退这就是下场”
“上前杀了傅忱谁杀了他,本将军许他加官晋爵,异地封侯。”
倒退的人全都冲了上去。
傅忱心气不足了,手臂疼到麻木,已经毫无知觉。
原先派付誉去调度的汴梁的人马怎么还不到
正想着,后面的呼喊声回来了,竖起来的是汴梁的旗帜。
来了。
傅忱勾唇一笑,待看到为首领兵的暗桩,他凝固了笑,付祈安不是说他死了吗
他往后看去要答案。
知道答案,只能装傻的付祈安朝天看别问我,看不见我。
后方被包抄,威北的兵将已经慌了没章法了,前后夹击,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傅忱趁机凝气。
他看着突然出现的暗桩,付祈安之前的确告诉他,暗桩已经死了,如今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付誉的确调兵了。
但他不会武功,躲在最后面。
暗桩当领头,他们是什么时候碰上的,谁安排暗桩去调兵的
付誉没有见过暗桩,他知道暗桩是他的人傅忱一再交托,付誉不可能会把调兵的信物给暗桩。
付誉和这些兵士能让暗桩做领头,那说明暗桩的手上同样有着能够号令汴梁兵马的东西。
是什么
除了他给付誉的独一无二的令牌,还有什么傅忱忽然落到了他的腰上。
玉佩。
他的玉佩呢
在模糊的印象里,这块玉佩他好像是给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什么重要的人能够让他把这块母妃留给他的玉佩交托出去。
降头术到底搅乱了他的什么记忆,太空了,一想就脑子好空,空到不对劲,不是记忆模糊,更像是他忘了什么。
他一定是忘了什么。
傅忱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他的目光又落到了腰上,这块地方之前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太空了。
付祈安发现他神不守舍,有人暗杀傅忱,刀举起来了,他都没有躲避,付祈安冲到他的旁边,杀了那人。
搀着傅忱,“陛下怎么了”
傅忱反攥住他的手腕,目光盯着他,“付祈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付祈安想说没有,一切都是陛下乱想。
可对上傅忱那双猩红透了,道不明情绪的眼睛,他无比渴望,真的很想知道。
付祈安手腕被攥得很疼。
“陛下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傅忱捂住头,闭上眼,皱眉道。
“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的脑袋好空,我总觉得心里麻麻地疼,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我忘记了。”
“我怎么都想不起。”
他的手摸向腰间那地方,无住的摸索着,“母妃给我的玉佩呢我是给了谁”
“我忘了。”
付祈安哑然。
他知道傅忱不是在摸玉佩,他只是在摸怀乐给他打的平安穗。
那块平安穗,被付祈安取下来丢掉了。
穗灰扑扑的,里头的平安符字迹已经淡去,连黄符纸都褪色了,若真有鬼神,已经降不住鬼神了。
降住的只有傅忱的心而已。
已经没有用的东西,可傅忱奉如珠宝,爱若生命。
就是一个穗而已,弄丢了要去找,脑子忘了,身子的本能也在摸索。
他真的好爱那个女人。
付祈安之前不懂,他觉得傅忱或许是偏执,偏执的情感,或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女人,没有尝过情爱,所以才会这样放不下。
可是,不是这样的,不是付祈安想的这样,他并没有忘记。
即使已经忘记了她。
却还在无关的记忆当中记得和她有关的一切。
爱屋及乌做到了极致。
梁怀惔啊,他恨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