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和你没什么关系。”
“就这样睡着,窝不窝囊。”
他说着说着,忽然就蜷缩成了一团,攥着平安符捂到胸口上。
眼角湿润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会哭。
梁怀乐
他那天好气,他当时还恨她,觉得她在蛊惑自己,要用她自己间接的毁掉她,觉得她别有用心。
他不该,不该在那天说出那样的话。
如果他知道那是最后一面,他死也不会说了。
其实,他真的好想,再见她一面。
“起来啊,梁怀乐”
“我刚刚在说你,你怎么都不理我了”
傅忱转了身,旁边放着的怀乐生前爱吃的饴糖和米饼之类的吃食都掉到了地上。
他伸了一只手去摸索,捡起来直接塞到了嘴里。
一点都不甜,一定是因为饴糖没有化,不是她给的。
“”
傅忱匍匐过去,他想要碰到榻上那个人的头发,快碰到的时候,仿佛被烫到,他又缩了回来。
源源不断的酒意冲击着他的头脑,浑浑噩噩当中。
这个男人终于释放出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宛如困兽一样啜泣,舔舐着他的伤口。
露出那些粉饰太平之后的脆弱。
“我没有不想再见你,也没有想放火烧你。”
“梁怀乐我只是害怕”
“梁怀乐,糖一点都不甜,我吃不下去”
傅忱絮絮叨叨又说了很多,他憋得太久了,说了很多很多,那些话连贯起来,叫人觉得奇怪。
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了,依然在不厌其烦一遍遍重复。
榻上的人安详的躺着,从始至终,都没有给他一点知觉和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