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上面绣就着好看的鸟儿。
果然,鸟儿和三姐姐一直都是怀乐最羡慕的。
在外面站了好一会,油纸用过好多次已经磨损了,化掉的饴糖汁透过破损的油纸口流腻到她的掌心里,黏糊糊的,把她的手掌都快黏住了。
怀乐支棱住酸麻的腿,她拿出帕子把饴糖包好,亦步亦踌地往正殿走。
殿内的两耳的托灯盏已经断了一盏,完好的另一盏被擦得干净,上面搁燃着一盏蜡油灯,这灯线昏黄,灼燃的烟丝很冲,燃久了能将人的眼泪熏出来。
男人已经坐起来了,他收拾齐整,端坐在床沿边。
一双阴冷的眼睛,沉得能滴出墨来。
面无表情打量着不远处没有半扇门高的小姑娘,她站那,显然是因为他在这边,不敢过来。
昨儿个他被人算计下了药,缩在假山里面躲着,本想着咬牙熬过去便罢了,谁知道下药的人不肯放过他。
竟然招来了宫里喜好男色的老太监,拿了些东西要置他于死地,不得已他吊着口气只能往偏南殿跑。
昨儿个怎么回事,他意识尚存一气,一清二楚。
泛着辣疼的脊背上,便是被她尖锐的指甲给挠破了。
尽管她两只手都藏在斗篷下,头也不敢抬。
还有外头的对话,他都听见了。
弱成这样,如何活下来这么丁点大的他丝毫不感兴趣。
他冷笑着,面上浮现出嗤意。
是啊,吃了哑巴亏的小结巴,如此的怯懦又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开文了
先虐女后虐男追妻火葬场双洁。
男主很狗,可以骂男主,别骂作者,作者玻璃心。
古早虐文风划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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