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郭六郎心中惊涛骇浪,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
难怪那日觉得摄政王话问得古怪
“具体我也不清楚”
铁大人继续说道,“来此一问只是担心贺家被牵连进去,毕竟现在金家王家最痛恨的就是你贺家,突然出事你们贺家嫌疑最大。”
痛恨的事我贺家没错,但动用这等高手出手论嫌疑,不该是摄政王嫌疑最大
郭六郎眸光微闪,没有吱声。
想起前几天铁大人告知的话。
贺家状告煤矿司,导致煤矿司被摄政王取缔,金家王家痛恨贺家和摄政王,却不敢对付摄政王。
且碍于摄政王还在乌海镇,不敢对贺家动手,私下却在协商待摄政王离开后对付贺家的事宜。
“两家准备联手对付贺家的消息,其实是丙大将故意透露与我,让我提醒贺家做好应对,结果我告诉你没几日,金家就出了这等事,别说我怀疑,怕是连摄政王那边都在怀疑贺家。”铁大人说道。
被最大嫌疑人怀疑,还是个位高权重手眼遮天的人物,郭六郎有口无处自辨,有些急了。
“铁大人,还请替贺家在摄政王面前说句话,我贺家无权无势,只是一介差点没落的煤商,不可能有这胆量和实力,此事确实与贺家无关,还请摄政王明察。”
见郭六郎急了,铁大人点点头,不再多说,转而和郭六郎说了会儿火炮制作事宜,不久便带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