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忒墨赫耳眼神一寒，侧着头瞥向沙发上的卡尔文，久久地盯着。卡尔文同样目视着对方。

a a a a 忽而，忒墨赫耳笑了起来“卡尔文呀卡尔文，说出这样的话，惹是其他人我一定不客气了。”他将盛好的梅子拿来放在桌上，重新在沙发上坐下。

a a a a 卡尔文微微笑道“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至于这么糟。”

a a a a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a a a a 卡尔文道“不论是帝制时期，还是共和时代，我一直在贵国担任公使，查到点情报很令你意外吗”

a a a a 忒墨赫耳端起凉至六分温热的红茶喝了一口，过了一会儿说道“希维尔和一个名叫凯末尔沙欣的盗匪私交不浅，而这个盗匪在帝制时期在我国犯下了重案，所以无论如何只要元老院那边知道了这件事，就不会同意她担任西执政官这一职务。”

a a a a “但这不能解释她为什么失踪。”

a a a a 忒墨赫耳目视着对方血一样的双眼，沉默了数秒后，一字一字道“她，是我杀的。”

a a a a “哦，这才像你嘛，柏底厄斯忒墨赫耳。”

a a a a 忒墨赫耳脸上看不出表情道“你是改行要破案吗”

a a a a “没这个兴趣，只是想听你说实话。”卡尔文回想了一下，道“凯末尔沙欣，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a a a a 忒墨赫耳说“他的绰号你可能听过，暴主。”

a a a a “他呀。很久很久以前的成名人物了。”

a a a a 忒墨赫耳又说“说件你可能不知道的事。最近报纸上传来死讯波多卡西杰，曾经是这人的手下。”

a a a a “我确实是第一次了解。”

a a a a 两人喝着茶，吃着饼干和梅子。卡尔文擦了擦手道“闲话说完了，说正事吧。”

a a a a “你不会要跟我在这里谈公务吧我可是难得要接待你才休假一天。”

a a a a 卡尔文说“是令嬡与小儿的婚约的事。”

a a a a “噢宴会上，你向我说过了。”

a a a a 卡尔文说“所以你的意向如何”

a a a a 忒墨赫耳叹道“比莫耶吗。这样好吗必竟上一次和阿芙洛定下婚约的人是你的大儿子欧帝斯，这样他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a a a a “只要阿芙洛没问题，就没有任何问题。”

a a a a 忒墨赫耳说“联姻的事我一向赞成，我担心的是贵国国内的非议。上次订下联姻婚约就让贵国国君不太高兴，比莫耶现在是你唯一的儿子，贵族家主能顶得住大臣的议论和国王的施压吗”

a a a a 卡尔文撇嘴笑了“哼，我国陛下现在恐怕没有心思关心这些事了。神圣鹰狮帝国正在举国东征呢。”

a a a a “哦”

a a a a “不然你以为国内急急忙忙派来我这里是为什么就是为了稳定贵我两国的关系。”

a a a a “那这么说，他现在一定会非常希望我们两家联姻。”

a a a a 卡尔文道“就看佛洛伊和阿芙娜的态度了。”

a a a a 忒墨赫耳郑重说道“婚约没有任何问题，我同意了。我妻子和女儿的态度，你不用担心。”

a a a a “原来如此。那这件事就口头定下了，等你和夫人女儿商议过后，我们定具体的日期。”

a a a a 两人握手定约。忒墨赫耳却很好奇，问道“我虽然是底斯曼的执政官之一，但并不是世家大族出身，论身世显赫和家族地位，克里斯汀家族要尊贵得多。可是前后两次婚约，都是卡尔文你主动提出，这让我有点不解。仿佛你不该是主动的那方吧。”

a a a a 卡尔文说“你不是一个喜欢自贬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让我吃惊。”

a a a a “实话而已，算不上自贬。”忒墨赫耳轻哼道“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比你们低一等，甚至在我眼里，大部份世家贵族都滑稽又可笑。”

a a a a 卡尔文说“家族地位在一个国家越显赫，也越容易遭到君主的猜忌，何况我的家族一直是实权派。这种情况，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联姻，让君主有所忌惮。之所以我一意要和西执政官你联姻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认为忒墨赫耳你迟早还能更进一步。”

a a a a “是吗你居然这样想。”忒墨赫耳道“这种犯忌讳的话出自一位全权大使口中，我们的大执政官知道了非但会不高兴，还会以为你想谋害他呢。他可不算老啊。”

a a a a 卡尔文笑道“开个玩笑。”

a a a a “这不是好笑的玩笑。”

a a a a “但我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