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吃起来像是德州扒鸡的风味。
吕观潮一边吃一边说“老夏啊,你这妹子手艺也太好了这将来谁要是娶了她去,可有享不尽的口福了”
五郎正皱着眉头,想着那谢县令家的小丫头,为何要对自己说谎夏稻花之前对自己的叮嘱,是否也跟这件事有关
此时听了吕观潮打趣的话,干脆利落地冲着吕观潮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怼道“我这妹子可不是一般人,哪能随随便便就让人娶了去”
谢芳兰气得摔了个茶碗“那小子当真这样说”
心腹回答道
“是,那夏五郎一开始也是心急如焚的模样,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就改了主意了。小人还特意在那学馆门口等了一阵,一直不见他出来。”
谢芳兰恨得牙根儿痒痒。
这一次不成,怕是要打草惊蛇,再不能用夏稻花身体不适的借口,把那夏五郎引过来了
谢芳兰不是那会随便放弃的人,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面部表情,恢复了淡无波的模样“你下去吧。”
心腹大气也不敢出,恭恭敬敬地行礼告退了。
谢芳兰喊了丫鬟来把碎瓷片扫了,自己斜躺在榻上,靠着引枕、按着额角,闭目思索良久之后,终于被她寻到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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