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帐篷,拒马和军旗,取代了原本屹立在了此地植物,整齐有序的排列在地,形成一座巨大的营寨。
只见得营所有旗帜皆为黄色,用的是龙毛装饰,旗面又以九色丝线绣出九条神态不一,威风凛凛的蟠龙。
正是酆都大帝的酆都军军旗。
他们最终还是打了过来,漂过了黄泉海后,在遁神国以西登陆了。
但自从登陆后,阴天和屡天以及他们手下的酆都军们,如被衰神附体,没再过过好日子。
虽已入秋天气渐凉,但遁神国所处的平原,树林草丛里居然还蚊虫。每每入夜,这些蚊虫便飞入军营之,叮咬军士或是负责拉辎重的兽魂们。
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气的是遁神军的袭扰。这些擅长遁神术的人魂,经常搅得酆都军们不得安宁。
他们借着平原密集的植被作掩护,偷偷摸摸的靠近军营后,使出遁神术神不知鬼不觉的闪身入营,杀几个敌军后悄然退去。
甚至还有缺德的,不但会在营四处放火,还会往供水车里撒尿,或者往酆都军的饭锅里拉屎。
这种带着戏弄和侮辱的偷袭事件,常有发生。搞得酆都军和阴天屡天一阵头疼。只得把营寨四周方圆十里内的植被,统统伐光。
这下可好,遁神军是没法悄无声息的靠近军营了;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在物资运输问题,却又出事了。
只因东夷洲远离酆都大帝的直辖范围,所以酆都军的此次远征,各项物资都必须通过海运,用船载着给他们送来。
在茫茫黄泉海,酆都军的运输船不但有战船护送,且每次行进路线都不是固定的。遁神国水师想要找寻其踪迹,无异于大海捞针。
可从几日前开始,不知是不是遁神军们都在一夜间长了狗鼻子;总之酆都军的十次物资运送,他们居然能准确无误的拦截到次。
一两次还能理解成是瞎猫碰死耗子,但这次这么频繁,有点怪异了。
本来阴天怀疑又是秦广王暗使坏;可转念细想后,觉得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
一来自从次秦广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炮击敌军,导致酆都军损伤惨重后,虽酆都大帝还褒奖了他,但也给足了阴天面子,把这老小子安排去看守物资了。
且运输路线,连秦广王都不知道,不可能是他使的坏。
加秦广王虽坏水多了点,但至少不敢对酆都大帝阳奉阴违;说他通敌,打死阴天也不会相信他能有这么大的胆。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事还真是秦广王做的。运输船每每出发前,他都会随机请几个船长们喝喝酒。这酒喝大了,那些船长们的嘴也把不住门了。
再加遁神军做事绝,每每拦截到物质船,都是斩尽杀绝,曾经被他秦广王套话的鬼们,也这样葬身鱼腹或是遁神军刀剑之下了;来了个死无对证,让阴天屡天再有狐疑,也查不到秦广王头。
物资多数未能运抵战区,使得远征的酆都军开始缺粮少药;士气也因此有些低落。
战斗力自然也日渐下滑。
这日,焦急的阴天和屡天在军大帐,商议着对策。正说着,二鬼听到营有声声嘈杂和犬吠传来。
二鬼同时一愣,齐齐转头望向帐门方向。他们记得营并未养狗啊。
片刻后犬吠越来越近,随之二鬼见到面带似笑非笑之色的秦广王,缓步走进大帐。
“你来干嘛”阴天冷哼一声。而不吱声的屡天,却在心揣测着秦广王的突现,倒底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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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盏茶功夫早过,而共工氏族在此城的居所,距离句龙所处之地又不远;按理来说,传令兵算是用爬的方式前去传令,句龙的族人们也早该被召集起来,并在步兵的护卫下开始呼风唤雨才对。
可半晌过后,空依旧没有动静,还是万里无云。让句龙看了不禁皱了皱眉,惊疑连连之时,心突生一丝不好的预感。
忽地,灰头土脸的何泳麟,从句龙前方不远处的街角转出,慌慌张张的朝着这边跑来。让一见到句龙杵在院门口,便带着哭腔惊呼道“太子,太子,您的族人全死了”。
“你说什么”句龙一怔之后面色微变,大步前,一把揪住何泳麟的衣领,用泛起惊疑的双目,紧盯着对方那张挂彩的猴脸,一双泛起无限惊恐的眼睛,沉声一字一顿的质问到“再说一次”。
“死了,都炸死了,一个都没活下来啊。”那何泳麟猛然一吸鼻子,却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嘶哑的声音哀鸣道“都死了,都死了。”。
句龙闻言双耳顿时嗡嗡作响,脑一片空白。他长着口怔怔的站在那儿,一个恍惚下徒然松手,放开了何泳麟。
他们岂知,早在战争爆发前,萧石竹便根据肉芝的能力,制定了一个新型战术;肉芝们为了感激萧石竹释放了他们之恩,二话不说全民总动员起来,义无反顾的参加到了他的计划。
萧石竹先让肉芝们先潜入城找寻共工氏族的居所,而共工氏族那独特的蓝皮肤让肉芝们很容易的,从鬼群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