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此处,应飞扬悄悄将门开出一道小缝,可刚要观视之际,却忽闻一声“砰”得一声,前头门扉被狠狠撞开。
应飞扬正伸出双手开门,胸前空门大开,未料突遭横祸,猝不及防下被撞得两眼发黑,足下踉跄跌倒在床榻之上,刚喘过口气来,却发现已是温香软玉撞满怀。
“怎偏在这时候挡道”一名女子咒骂着从他身上撑起身子,因为方才的撞击,女子此时钗松鬓散,双眼迷离,气血涌上粉面,使得雪腮泛起酡红,极尽妍态,正是风雅颂三姝中的秦风。
显然,秦风本想抄近道,却未料过往一向空置的房中竟有了人,才会撞上应飞扬。而应飞扬亦未料到这飞来的“艳遇”,一时心神无措,脑中只有虫鸣聒噪回荡,而与此同时,其余侍女已追逐而近。
“该死来不及了”秦风方撑起上身,却又身形一晃,一手扶额,一手撑地,双眉紧蹙貌似不支,一对凤眼更显迷离朦胧。
“秦姑娘,你是有何要是,可需在下”应飞扬见她神色有异,连忙回神,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秦风却如受到提醒般,精神一提,快速道“罢,听好了,公子要做的事太危险,要救你师姐,就阻止公子”
“什么”应飞扬闻言心头一惊,但未让他有时间思考,追兵又至。
“秦风姐,求你别乱闯了,否则公子又要生气”
侍女包围上前,欲擒秦风,而身处包围之中,秦风却视而不见,只柳眉轻挑,对应飞扬戏谑一笑,道“还有便宜你了,可莫忘了姐姐”
说罢,手指往应飞扬腰间软肉狠狠一掐。
应飞扬登时吃痛,张口便要呼出,却见秦风双唇递上,娇艳樱唇封住应飞扬呼喊。
“嗯”
身陷重围,秦风却做意外之举,应飞扬愕然之下,头脑仅余一片空白,秦风的香舌却长驱直入,一股甘甜津液缠绕应飞扬舌尖。
而窗外,虫鸣声越急越躁,单调急促的声音充斥了应飞扬脑海,似永不停息般在脑中回荡。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啊”
应飞扬惊叫着醒来,猛然睁开双眼,摆脱脑中不断回荡的虫鸣声。
却意识道自己正躺在床上,抬起头,窗外天色已明,而周遭门窗紧闭,再无一人,更不见秦风踪影,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
“究竟是怎么了,我是怎么睡着的”
应飞扬努力回想先前之时,却感千端万绪,越想越是复杂难解,疑问丛生,冷汗更是不住的流。
“他怎么会莫名睡着,秦风在做什么”
“让我阻止公子,救师姐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人真是师姐
“锦屏山庄,究竟发生了什么”
应飞扬越想,越觉得胸口压抑,喘不过起来,他生出一种感觉,若说先前察觉锦屏山庄内部暗潮汹涌,此时应飞扬便觉无数暗潮向他涌来,将他吞没,让他压入暗无天日的海底深处,无论如何挣扎都找不到一丝光亮,直至溺死在这无边的诡秘中
“对了,天女先将天女送出,锦屏山庄不能久留”
应飞扬毫无头绪,却突然心头一紧,察觉到隐忧,若真如秦风真有所指,那此时锦屏山庄是多事之地,不能让天女凌心再留在此处。
无论之后该如何行动,都应先将天女送出。
担忧天女状况,应飞扬连忙起身穿衣,向楚颂住处奔去,天刚微亮,露浓霜重,山庄之妖多数还未醒,沿途未见几道身影,便已到了楚颂的住所。
“应大哥怎这么早就来了”楚颂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应飞扬却径直闯入。
“唉唉唉应大哥,你做什么”楚颂微微一怔,随即紧跟上去。
“天女呢我要将天女送离。”应飞扬说着进入内室,见天女仍躺在床上安睡,微微松下口气,随即要将天女抱出。
“你给我停下她还没醒来呢”应飞扬行为太过失礼,连楚颂这般好脾气都动了气,双臂横张挡在应飞扬之前。
“不用劳烦了,没生命危险便够了”应飞扬伸手要将楚颂拨开。
楚颂却一步不让,气鼓鼓道“她是不是能离开,我是大夫,得听我的”
楚颂虽然柔柔怯怯,但骨子里仍是属牛的执拗性子,尤其关乎医道,素来半步不退。而应飞扬自己也搞不清状况,更无法与楚颂解释清楚,只能执意带走人。
一个说不清,一个听不进,一人一妖僵持片刻,依旧谁也不让。
此时,突来一声埋怨传入,打破僵局。
“你们啊,大清早的吵吵嚷嚷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来者一手叉腰,一手掩唇轻打哈欠,步履摇曳,懒散间又带洒脱。
“怎会你怎么在这”见到来者,应飞扬猛然一愣,惊呼而出,来者竟是秦风。
“这话问得奇怪了,这里是锦屏山庄,我不在这还能在哪”秦风说着,施施然坐在楚颂的梳妆镜前,轻抚着眼睑忧心忡忡道“小母牛啊,上次你给我的那什么眼膏还有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