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说出来。

再说替死鬼都有了，他们还站出来这不是傻吗

“呵呵”对此顾顾言只是呵呵哒的表示。

“嗯”此时的他们好像都忘记了成哲垣还在难受着，特别是被顾顾言捏着下巴提起来。

原本顾芯言就不矮，一米七的身高单手提起一米七八的成哲垣依旧能够给对方造成窒息的错觉。

呃不不是错觉而是事实，成哲垣看着大伙都没有发现他一样，他不由得艰难的出声，因为缺氧的原因，成哲垣的脸色都开始发灰了。

“难受吗”顾顾言回头冷冷的盯着成哲垣，眼里的冷漠毫不掩饰，这让成哲垣的心再次被冰原覆盖上。

从这一刻开始，他是真切的意识到他们以前随心所欲欺负的顾芯言真不在了，现在的顾芯言简直就是一个魔鬼，他的难受仿佛不在她眼里，就算自己现在就被她弄死了，估计也就是杀蚂蚁一样简单吧

“难受就对了你发疯冲过来把我的书扔掉，难道我就不难受吗”

“还是说你们这些所谓的男神都不懂得体会别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