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上,手掌还抓着司溟的肩膀,眼底染着水润,羞赧地咬牙质问“司溟你明明说过”说过是他“要了他”的
他不信刚刚险些把他的人,是他柔柔弱弱的小师弟,虽然他因为怕伤了司溟没有全力反抗
司溟眼神茫然无措地缓缓收回按在他身上的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埋进了他怀里。
沈忘州惊得想推开他,但司溟像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着,还沉浸在情欲中的嗓音沙哑性感,一声声喊他“师兄”,他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沈忘州绝望地回忆。
是他一开始理解错了,司溟从没说过那东西是给自己用的。
怎么一个两个都想做1,是他看起来太不可能
司溟紧紧抓着沈忘州的手,按在心口,仿佛他的厌恶是最尖利的刺,刺得他鲜血淋漓。
害怕地颤声道“师兄,软油在床边我可以的,你如何对我,我都是喜欢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沈忘州犹豫半晌,还是抱住了他,耳根通红地小声训斥“你吓了我一跳。”
在他眼里,司溟就是最软乎乎的师弟,就算之前有过亲昵,也未曾到过分清身份的地步。
如今突然得知沈忘州有些不能接受。
那么软软乖乖的司溟,怎么可以在他之上他可是大猛1
“师兄被我吓到了么”司溟忽然圈住他的手腕,垂眸自责,轻轻道“真的吓到了。”
沈忘州面红耳赤,只觉得脸皮都不是自己的了。
司溟鼻尖透着红,一张稠艳至极的脸凑近,沈忘州呼吸微顿。
“师兄,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
“什么”
“无论让我怎么样,我都不会让师兄难过。”
沈忘州一开始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终于懂了又太迟了,他不想司溟吃亏,可司溟好像真的不觉得他吃了亏。
还总是能听见司溟声音模糊地夸他“真漂亮”,无数次地对他说“好喜欢”。
沈忘州好似昏睡过去了。
一夜好梦。
烛火在晚风的挑动下轻轻摇曳,辉映着屏风上简陋模糊的墨色图案。
绘画的人像是故意,又像是笔误,细小的溪流没有汇入屏风右侧的海洋,反而进了最下方的黛色山口处。
滴滴墨汁笔触细腻柔软地描画了溪水汇聚的场景。
流过大雨滂沱的村庄,被冲散得铺成浅滩,流经蜿蜒曲折的山涧,被嶙峋的石块阻挡着流速但溪流还是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连绵不绝的黛色山峦。
。,,